“梁團長,你又想問我什么?又像之前那樣,像是審犯人一樣?”
她皺了皺眉,聲音里帶著一點不耐煩:
“如果你是問我的私事,那我明確告訴你,我是不會說的,這是我的隱私。
如果你是想問公事的話不好意思,我和你之間并沒有什么公事。”
梁嶼澈的話還沒問出來,便被宋梔晚全部堵了回去。
他抽了抽嘴角,看著宋梔晚得意揚揚的小臉,心中忽然生起一股惡趣味:
“怎么會沒有公事呢?宋同志,你好像誤會我了。
我只是來問你,我們黑省的燈會快要開始了。
往年,研究所的作品都是由我們部隊這邊一起交上去的,這一次不知道宋同志你有沒有興趣參加而已?!?/p>
“燈會?”
宋梔晚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節(jié)日,她在杭城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什么燈會。
即使是前世下放到西北以后,她也從來沒有見過什么燈會。
她不需要猶豫,便果斷點頭:“我當然要參加,謝謝梁團長了?!?/p>
“這沒什么,只要宋同志不要再誤會要審問你就好?!?/p>
凜冽的寒風吹過,梁嶼澈側(cè)過臉,看著宋梔晚凍得通紅的小臉,鬼使神差地說了這么一句。
他咳嗽一聲,又道:“這里風有點大,是我沒選好地方,我請你喝羊湯吧,暖暖身子?!?/p>
梁嶼澈沒有給宋梔晚拒絕的機會,他才說完,便往前走去。
看著梁嶼澈的背影,宋梔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默默地跟上去。
二人才到國營飯店,便見沈瑤瑤和宋軟軟也跟著過來。
那二人更是做出一副巧合的模樣,厚著臉皮坐在宋梔晚和梁嶼澈的身邊。
如此一來,梁嶼澈便是有心想要去套宋梔晚關(guān)于人參的事情,此時也已說不出口。
無奈之下,他只好換了一個話題,只道:“宋同志,你剛來黑省,對燈會恐怕還不太熟悉”
“燈會?澈哥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宋梔晚和燈會有什么關(guān)系?”
才一聽到“燈會”兩個字,沈瑤瑤便激動起來,她警惕地看著宋梔晚,抿著唇道:
“宋梔晚,你要和澈哥哥一起去看燈會?”
“你想多了,我是去參加的?!?/p>
宋梔晚翻了一個白眼,小口地喝著湯,聲音里帶著一點好奇:
“梁團長,燈會不是做各種花燈嗎?難道說這東西很難做么?”
“當然不是,黑省的燈會和展示冰雕是一樣的,我們會做出各種冰雕,掛上彩燈”
“原來如此?!?/p>
“嘁,她才不會做什么冰雕呢!”
“梁大哥,其實我和瑤瑤對這個也很感興趣,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參加?”
宋軟軟細聲細氣地說著,見梁嶼澈看向自己,一時紅了臉,只道:
“我來黑省之前,就聽說過黑省的燈會和冰雕很出名,如果燈會可以隨便報名的話,那”
“這位同志,你誤會了,燈會當然不是誰都能參加的,如果你喜歡的話,到時候就去看展出的冰雕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