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霧穿著校服,單手抄兜走在最前面,齊靳北和嚴復(fù)勾肩搭背的跟在她身后,一種保護又擁護的姿態(tài)。
左天心面容陰沉。
齊靳北最看不慣衡陽的學生。
她以前以為她是唯一特殊的那一個。
可現(xiàn)在因為左霧,齊靳北都愿意和九班的人玩。
她越來越后悔為什么要幫左霧進衡陽了。
左天心冷冷的轉(zhuǎn)過身,回到車里,吩咐道,“開車吧?!?/p>
司機抬頭,看著后視鏡。
左天心垂著眼眸,在摁手機。
司機問道:“不等四小姐嗎?”
左天心給嚴家的夫人發(fā)完微信,收起手機,抬眸微微笑,“齊靳北給霧霧慶生,她可能會很晚回來?!?/p>
司機點點頭,“哦好的?!?/p>
他發(fā)動車子,心里卻在搖頭。
天心小姐把四小姐弄進衡陽,算是白費功夫,還是和鼎譽那幫不入流的混在一起了。
四小姐真是對不起天心小姐的一番苦心。
“少管我”清吧。
酒吧裝修和設(shè)計是齊靳北一手打造的。
今天,原本走文藝松弛風的清吧,風格大變樣,透著一股重金屬的激烈喧囂。
平時和齊靳北玩的好的幾個兄弟,在用二胡琵琶在拉彈dj,旁邊一個人激情澎湃的甩頭敲著鼓。
主打一個禮崩樂壞,釋放天性。
怎么吵怎么來。
嚴復(fù)震驚了,還能這么玩?
“老祖宗要是知道你們這么搞,棺材板都蓋不住了吧?”嚴復(fù)瞪著大眼。
“能傳下來就知足吧,少管怎么傳的。”齊靳北拽聲說。
突然,嚴復(fù)好像就想通齊靳北這清吧生意這么好的原因了。
聽說cbd的那群高知精英,都會慕名而來。
就“少管我”這三個字,就夠吸引任何人了,畢竟誰還沒被壓迫過呢。
金砢屁顛屁顛過來,給左霧遞酒,“霧姐,您來了,過了18就可以喝酒了,酒吧里的新品,嘗嘗?”
海洋藍和粉色液體纏繞交織,特調(diào)的,賣相都十分吸引人。
左霧接過來,喝了一口。
味道不怎么樣。
酒精的味道她不太喜歡,喝著發(fā)苦。
齊靳北看她蹙眉,就把杯子接了過來,放到一邊,告訴金砢,“拿點果茶可樂過來?!?/p>
隨手把左霧的包給金砢,讓他順便放去自己休息室。
“好嘞北哥。”金砢應(yīng)了聲,去拿了。
“霧姐,怎么樣?”齊靳北下巴一抬場地。
左霧雙手抄兜,看著演奏臺上一整面暗金色墻面鑲嵌著巨大又張狂凌厲的定制金屬字體。
【祝霧姐生日快樂】
上面還貼了一個挺大的松柏樹模型,還有一個白鶴模型。
真搞的跟八十大壽一樣,長壽的松鶴都整出來了。
左霧挑眉,嗓音散漫又懶,帶著幾分輕佻,“挺好的,又老又年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嚴復(fù)笑得不行。
清吧場地中央擺著一個長餐桌,正中間立著一個三層的黑珍珠大蛋糕,旁邊是一些小食。
左霧拿了點吃的,一行人就去卡座那邊打牌。
封行嶼和謝洵到的時候。
看到一群高中生在打牌給臉上貼紙條。
只有齊靳北一個人臉上干干凈凈。
校霸雖然學習不行,但吃喝玩樂樣樣精通,考試不及格過,游戲絕沒輸過。
“妹妹呢?”謝洵掃了一圈,沒看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