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阮梔潔白的小牙緊咬著下唇,松開的時候都印上牙印了。
但這小小的牙印在謝瞻眼里似是在發(fā)散著光芒吸引他,他怎么沒想到咬這呢。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掐住了她柔軟的臉頰,將小姑娘的粉糯的唇瓣嘟起,方便他一會兒咬她。
帶著懲罰性意味的吻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的輾轉(zhuǎn)碾壓,一次次的深吻掠奪著阮梔口中的氧氣,最后伴隨著阮梔一聲小小的嬌哼,謝瞻才松開了她的唇瓣。
被吮的紅艷艷的唇上出現(xiàn)了一個被牙齒咬破的痕跡,冒出小小的血珠,唇瓣微微腫起。
謝瞻咬她的那一下疼的她雙眸瞬間氤氳起水汽,含著一汪委屈的淚水,要落不落的凝在眼眶中央,小聲抽氣敢怒不敢言的看他。
狗男人,要不是他昨天晚上在她身上亂啃一通,她今天才會穿的這么嚴嚴實實的。
看著被他咬破的下唇,謝瞻剛才壓抑的心情一掃而空,又湊上前親了親阮梔唇瓣上被他咬的地方。
阮梔抿了抿唇,如小綿羊一樣任他欺負。
男人心情大好,渾身的低氣壓都消散了些許,阮梔勾著他的脖子笑的很甜的問他:
“哥哥,不生氣了嗎?”
明澈的淺眸彎成月牙,略帶著嬰兒肥的臉頰陷出淺淺的梨渦,透著純粹的清媚與柔軟,嗓音夾雜著被他昨晚欺負的沙啞,聽上去像是咬了口沾了白糖的甜粽,讓人心里甜蜜蜜的被塞滿。
謝瞻扣著她軟腰的手摩挲著,懶倦的垂眸看她,“生著呢。”
阮梔抓著男人前胸衣襟的小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后將男人的衣服抓著的皺巴巴的才憋出了一句話。
“那你怎樣才能不生氣?”
她實在是不會哄人,往常都是她生氣鬧脾氣,別人來哄她的,這突然反過來,她還有些手足無措的緊張。
謝瞻低嗤了一聲,眼睫半攏,漫不經(jīng)心的看她,“叫聲好聽的,我就不生氣了?!?/p>
阮梔思考了半天,什么才叫好聽的?
九爺,哥哥,謝瞻這些她都叫過了,肯定不是他想聽的,可她實在是想不出到底要叫什么男人會滿意。
突然她靈機一動,想起跟江離看劇的時候,片子里女主叫了一聲那個稱呼,男主立馬就不生氣了。
但是她又有點難以啟齒,可是不叫男人又不開心,不開心就又會折騰她。
算了,她還是叫吧。
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斗爭,阮梔終于鼓足勇氣做了。
小姑娘清甜柔軟的嗓音傳入耳中,即使聲如蚊吶,他也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在這狹窄逼仄的空間里,如3d立體音效一般撞擊著他的耳膜。
那句話就這樣輕飄飄的落在他的心上,似是羽毛在搔刮,勾起細密入骨的癢意。
謝瞻單眉輕挑,黑色的瞳仁驟縮,似是沒想到阮梔會這樣叫,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遮掩著眸中愉悅情緒的外露,放下手后仍是一貫的道貌岸然。
一剎那間,他的心就被她一句話給牽動了。
此刻又若無其事的用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希冀的望著他。
阮梔直了直身子,挺翹柔軟的胸脯靠在男人的身上,是極盡討好的姿勢。
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感受到昂貴布料包裹下的腿肌肉好硬,硌得慌。
正要問男人滿不滿意呢,男人輕輕地,卻又涼涼的開口: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