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磁的嗓音蠱惑著她,撩的她臉頰發(fā)燙,手被男人裹在掌心,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他帶著她動作。
墨條在硯臺里轉(zhuǎn)出細膩的墨汁,暈開一圈圈深色的漣漪,像她此刻亂成一團的心緒。
磨了沒幾下,阮梔實在受不住這般折磨,努力掙了掙手,小聲嘟囔道:
“我自己來就好。”
聞言,謝瞻并沒有放手,反而收緊了手臂,讓她更緊的貼著他。
“別動?!?/p>
“讓我再抱會兒?!?/p>
男人從喉間擠出半句話,嗓音像浸了陳年的酒,低沉的調(diào)子裹著磁石般的質(zhì)感。
順著空氣漫過來,擦過她的耳廓,讓她酥麻的軟了半邊身子,身體也瞬間僵住,連呼吸都放輕了。
她在書房待了好久,久到天都快黑了才被男人抱著出來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汽漫過瓷磚,暖黃色的燈光氤氳著暈成一片柔和的朦朧。
謝瞻只在腰間松松垮垮的圍了條浴巾,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還掛著未干的水珠,順著流暢的線條,沒入浴巾邊緣。
阮梔被他半抱在懷中,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只能攀著他的頸側(cè),臉頰貼在他溫熱的皮膚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方才的余韻還在四肢百骸里漾著,讓她連聲音都發(fā)不出,只能偶爾泄出一點細碎的嚶嚀,像被雨水打濕的貓兒。
“乖,別動?!?/p>
謝瞻低頭,唇瓣擦過她汗?jié)竦念~角,聲音比平日里更加低沉暗啞,帶著種事后特有的慵懶磁性。
從男人嘴里說出的每個字都裹著滾燙的熱度,落進她的耳中,讓她原本就泛紅的耳根又熱了幾分。
謝瞻每次給她洗都洗的很仔細,阮梔忍不住往他懷里縮了縮,眼睫輕顫,抬起濕漉漉的水眸看他。
眼底還氤氳著水汽,像含著水光的琉璃,看的謝瞻喉結(jié)滾了滾,拿起毛巾沾了溫水給她擦拭身體,避開那些曖昧的紅痕。
水流淌過兩人交疊的肌膚,謝瞻呼吸落在小姑娘的發(fā)頂,聲音裹著水汽,沉的發(fā)粘:
“下次會注意的?!?/p>
那話語里的縱容寵溺讓阮梔瞬間又紅了臉,將臉埋在男人的頸窩不肯再抬起一點。
她能信他才怪!
每次都說,哪次都是說話不算話!
謝瞻給阮梔洗干凈之后,拿過浴巾將她裹緊,抱著她出了浴室。
臥室里的暖氣開的很足,謝瞻將她放在鋪著絨毯的大床上,轉(zhuǎn)身又去拿吹風機。
阮梔坐在床邊乖乖軟軟的等他。
謝瞻拿了吹風機便過來給她吹頭發(fā),小姑娘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都是他,而且也非常依賴他。
這讓他感覺到她是完全屬于自己的,她的乖軟又溫順也滿足了他強勢的占有欲。
水汽漸漸被吹干,發(fā)絲變得蓬松柔軟,他的手指穿過發(fā)間,指腹不經(jīng)意的蹭過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帶起一片癢意。
阮梔微微縮了縮脖子,卻還是乖乖地坐著沒動,只是把腦袋往他掌心的方向微微仰了仰,方便他打理。
謝瞻心里泛起一陣繾綣漣漪。
隨后他的指尖偶爾碰到她的后頸,帶著干燥的暖意,小姑娘的身軀就會輕輕顫一下,卻始終乖巧坐著,像只被順毛的小貓,溫順的讓人心頭發(f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