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人道:“都天教神通非同小可,又在地煞之所。童某也難保必勝,大王子還要堅持去見你父王么?”
大王子目中透出狠厲之色,道:“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不見到父王真身,就算本王坐上王位,也寢食難安!既然已經(jīng)到此,總要見上父王一面,就算童真人你護不住本王,本王死也心甘!”
童真人點頭道:“好,那就依大王子之言!”
胡舟暗叫:“苦也!這群人非要尋死不說,還要拉上老子,真是不當人子!”
大王子扭頭來問,“鳳儀,你怎么說?”
鳳儀公主道:“大哥都不懼,我又有何懼!”
大王子道:“好!”目光轉(zhuǎn)到陳霄與胡舟面上,“兩位若是不愿同去,盡可退出,本王絕不阻攔!”
胡舟看了看童真人,暗罵一聲,正色道:“胡某受鳳儀公主供奉,當此之時,豈能一走了之?自當奉陪到底!”
陳霄一笑,只拍了拍青玄劍。
五人會合一處,再度動身,循著王公公逃走方向追去。
童真人似有秘法,就算王公公已逃走無蹤,依舊能追索到其人下落。
陳霄見童真人所指方向,與斷劍所指不謀而合,便也沉默下來,一心趕路,同時不斷汲取煞氣修煉。
胡舟見陳霄身外始終籠罩一層煞氣,心頭大喜,忖道:“此人不知好歹,竟敢修煉寒毒煞氣,等煞氣與真種相合,再也煉化不去,令得真氣駁雜,才會悔之無及!”
有童真人鎮(zhèn)壓,無人再來攪擾,五人走的極快,地下甬道四通八達,童真人卻認準一條去路,遇有擋路之石,只用真火燒去,破開通路。
陳霄劍光開路,十分損耗真氣,童真人使來卻不帶絲毫煙火氣息,顯然道行遠在他之上。
陳霄暗忖此人起碼是煉罡級數(shù),暗中更加提防。
過得大半個時辰,眼前豁然一亮,已來至一處地下空間,周遭魔光閃動,煞氣翻騰。
五人一眼就瞧見中央一座大旗陣法,鳳儀公主驚道:“這是什么陣法?”
五人之中唯有胡舟有幾分煉器的本事,瞇著眼瞧了半晌,喃喃道:“這是都天教的都天神煞大陣啊!陣中皆是法旗,要煉制這等法旗,至少要煉罡之上的道行才行!我只聽說都天教有此一方大陣,想不到今日居然親眼得見!”
胡舟對陣法一竅不通,但對那都天神煞旗的煉制之法十分很熱,恨不得奪下一面法旗,細細研究其中奧妙。
王公公狼狽逃回,立于都天神煞陣之前,不敢進去,只低低叫道:“王上!奴婢有要事啟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