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銘忽略掉幾雙各懷鬼胎的眼神兒,給許書畫挨著介紹了一遍,最后一個介紹的季林海。
“季副市長就不用介紹了吧?你們見過了?!碧剖懸恢蔽罩S書畫的手。
許書畫看向季林海,微微頷首,“季市長好!”
若說唐盛銘第一次帶許書畫到季家那晚的許書畫像高小曼,此時的許書畫簡直就是年輕時候的高小曼翻版了。季林?,F(xiàn)在見到的高小曼是掉在泥潭里打滾了多年的底層勞動婦女,他自然已經(jīng)想不起她年輕時的容貌了,可此時此刻的許書畫讓他失神了。
另一人提醒季林海,“季副市長,侄媳婦跟你打招呼呢!”
季林海這才回神,看著許書畫點頭,“我們又見面了呀!侄媳婦。”
許書畫沒接季林海的話,和唐盛銘一起敬了幾個人一杯,倆人就一起離開了。
方厲行開車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唐盛銘讓方厲行開車跟著他們,正好看看許書畫夜間開車的技術(shù),早上坐她的的車,感覺開車技術(shù)還不錯,挺穩(wěn)的。
許書畫開夜車還是緊張的,也顧不上說話,只認真開車。
到家后,他倆和方厲行在電梯分開。
一進門就被唐盛銘抱起來放在了島臺上。
許書畫,“你干什么?放我下來?!?/p>
唐盛銘喝酒了,這會兒一說話酒味很沖,許書畫捂嘴頭往后仰著,“全是酒味兒,趕緊去洗漱刷牙啦!”
許書畫這往后一仰頭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弧度優(yōu)美的展現(xiàn)在某人的視線下了,男人喉結(jié)一滾,大手卡住她的脖頸,輕輕摩挲,低頭就吻在了她的脖頸上。
許書畫渾身一顫,差點整個身子躺在島臺上,被男人撈起來抱進了浴室。
許書畫,“你放我下來~”
唐盛銘,“喝醉了,你幫我洗。”
倆人在浴室鬧騰到最后,許書畫被抱出來,倆人躺在床上,許書畫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話了。某人卻從身后抱住她,“他們都是怎么催生的,跟老公說說?”
許書畫翻身背對著唐盛銘,“累了,不想說話。”
這算是睡得早了,許書畫很快就睡著了,唐盛銘瞇了十分鐘就神清氣爽的換上居家服出了臥室去二樓和方厲行加班去了。
翌日,唐盛銘難得沒有早起,和許書畫一起起來,一起去餐廳吃飯,方厲行也在。
許書畫這才想起張韜的事情,看向唐盛銘,“你還真要把小張哥開除了去?”
唐盛銘是會抓重點的,挑眉,“小張哥?”
許書畫,“人家比我大,當然要叫哥了,你這什么表情啊?”
唐盛銘眼神指了下方厲行,“厲行,還有那幾個都比你大,你都管他們叫哥?”
許書畫,“不在公司的時候叫哥不對嗎?”
唐盛銘無奈道,“當然不行了,按照你的邏輯輩分全亂了。”
許書畫,“那關(guān)于輩分以后再慢慢說,咱現(xiàn)在就說張韜的事,你真要開除他?”
唐盛銘輕笑一聲,道:“臭小子有長進?。∥疫€真沒想到他會去找你,長腦子了。”
許書畫,“看來唐總是打算給我面子了呀?”說著就給唐盛銘夾好早餐餅送到面前的餐碟里,說:“他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告訴我了,我沒有你了解他,但覺著他就是腦子太簡單太直被沈二小姐的激將法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