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煜良,你老實說,你那邊的那幾個朋友,你是不是老和他們一起干壞事?”
“壞事?”
男人表面疑惑,內(nèi)心卻咂摸著,他干的什么事兒被發(fā)現(xiàn)了?
哪件才算得上壞事,哪件算不上壞事?
“上次那個Fabian在自己的別墅里被警察帶走了,帶走的時候神志不清,我可記得,你那天晚上和我說了他叫你去商量什么事情,你很晚才回來,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新聞上可報道了,有好幾個人衣衫不整?!?/p>
她說的委婉,其實新聞標題是聚眾淫亂加一些別的隱晦指控。雖然報道只出現(xiàn)短暫的一個早上。
Fabian,那個家里搞石油的接班人。
男人細細回想起來,是有這么回事兒,不過他可什么都沒干。
他吃過飯,喝了酒,談了一點事。他們叫了幾個妞,但他可什么都沒碰。
開玩笑,他結(jié)了婚對自己可保護的很。
因此他也一臉坦蕩:“談生意,真的就是談生意,我吃過飯就回來了,你也知道,F(xiàn)abian被警察帶走是我回來以后的事了?!?/p>
余瀾盯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睛里找出任何撒謊的痕跡。
但什么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這個男人一向擅長偽裝。
“你要不信,下次回去你親自去問Fabian?!?/p>
余瀾冷笑:“你們都是一伙的,他哪會說真話?!?/p>
邢煜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以前的自己困住了。
他壓根沒做過這事兒,這怎么證明?
以后還是得避著點兒,少讓余瀾知道這些。
雖然他們已經(jīng)結(jié)為了夫妻,但邢煜良清楚,余瀾內(nèi)心始終是有著她自己的底線與枷鎖,她只是因為他,而選擇了妥協(xié)。
但很多事情,不能讓她知曉。
“你以后少和那些人來往。”
余瀾沉聲道。
“好?!?/p>
他無奈又誠懇地答應(yīng)。
接著似乎是為了換個輕松的話題,他也一起逗著珍珠,珍珠開心地笑起來。
余瀾臉色稍緩。
邢煜良又說起了幾件從保姆那兒聽說的珍珠的趣事,講給余瀾聽,余瀾聽著,也跟著笑起來。
他知道這一關(guān)便是過去了。
到了目的地,余瀾抱著珍珠下車,一家三口去餐廳吃過飯。
下了車,情緒也穩(wěn)定了。
她已經(jīng)修煉出了控制脾氣的辦法,在珍珠面前,也向來都是好臉色。
整頓飯三個人都是和睦又開心的。
余瀾一邊吃自己的,一邊也喂著珍珠。
吃過飯,邢煜良又和珍珠一起,回到劇組等余瀾拍完今天的戲。
今天結(jié)束的早一點,晚上十點收工。
珍珠讓保姆照顧著,洗完澡就睡著了,這次睡在另一個房間,保姆照看著。
余瀾洗過了澡,躺回床上,早就準備好的男人圈住了她。
壓在她身上,熾熱的吻落了下來。
算下來他們有半個月沒見了,說不想念,當然是假的。
酥麻的感受一陣陣傳來。
男人的吻顯然有些失了章法,小別勝新婚,他已經(jīng)壓抑了很久。
然后,他抬頭去看她緋紅的臉,眼睛漸漸溫柔起來。
他俯下身,這一次,溫柔地親吻她的唇。
夜已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