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他為我夾著菜,剝了一個又一個螃蟹。
這些都是我曾經(jīng)為他做的。
那時,冷冰冰的螃蟹殼劃在我的手上,我不停地為所有人剝,直到雙手出血。
他嘲笑著我:「影后連螃蟹都剝不好嗎?」
此時的他,細(xì)心替我去掉殼。
喬真真和沈青陽從門口走進(jìn)來。
「傅總,靠女人翻身不容易吧?!?/p>
沈青陽走到桌前,看著剝螃蟹的傅流年嘲笑著。
「傅總,一部電影可說明不了什么?!?/p>
他拉著喬真真的手,炫耀般在傅流年眼前晃了晃。
喬真真看著傅流年照顧我,嫉妒地地攀上沈青陽的腰。
傅流年卻沒看他們一眼。
聲音溫溫柔柔問著我:「寶貝,還要再來一點蝦嗎?」
沈青陽冷哼了一聲。
「傅總,城南那塊地,現(xiàn)在可是開發(fā)得差不多了,還得謝謝傅總的拱手相讓啊。」
沈青陽故作感謝地拍了拍傅流年,一旁的喬真真滿臉傲意。
「不必了,沈總,傅氏集團(tuán)不摻和房地產(chǎn)的事。」
傅流年邊剝著蝦邊說。
「沈總,還是注意你女朋友那些黑料吧?!?/p>
喬真真的臉一黑,沈青陽不好多說,拉著喬真真走了。
傅流年對我有求必應(yīng),我為他剪了頭發(fā),帶他搭配衣服,要求他穿成這樣的風(fēng)格,那樣的風(fēng)格。
要求他不要露出卑微的表情。
他滿臉幸福,以為我體諒他,愛他極深。
其實,我的心里卻是,要怎樣,他才能更像阿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