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清就更不會在意了,牽著宋小福往家屬院出口走去。
“誒,你們見過她們兩人出來挑過水嗎?”
劉彩花肩上挑著擔,問身邊兩個中年女人。
“沒有,你要不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她們好像沒去挑過水!”
“那她們平時喝什么???不會都是蕭團長去打的水吧?”
劉彩花:“蕭團長也是倒霉,怎么娶了這樣一個亂花錢還懶的女人,一來就要建圍墻搭廁所的,搞的自己多特殊似的。”
“就是唄,建圍墻給誰看啊,別人才不稀罕看她呢?!?/p>
路邊另一個女人湊了過來,“不是說她們住的房子涼快么,以前也沒聽說啊,她們一來才這樣的,不會是身上帶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吧?”
劉彩花抓住她手,“姐,你咋那么聰明呢,我咋沒想到!”
女人被她抓得嚇了一大跳。
劉彩花信誓旦旦說:“要不是她倆身上有古怪,為什么要建圍墻呢!房子為什么那么涼快呢!”
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的。
不到一個小時,家屬院傳出蕭牧媳婦宋元清身上帶了臟東西,所以房子才會那么冷,她自己心虛搭圍墻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
說的人添油加醋,說得有鼻子有眼,更離譜的還說晚上看到人家院墻上有人影在跑。
癲的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當然了,這些宋元清壓根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和宋沫帶著娃在國營飯店吃餛飩。
宋小福拿著湯勺小口咬餛飩,吃相很乖。
宋沫看著他吃飯,突然懂了養(yǎng)孩子的樂趣。
“元清,家里不是有很多布票嗎?都拿來用吧,我給你們都做新衣服,蕭牧也來一套?!?/p>
她都這么說了,宋元清還能有什么意見。
江城仿佛一夜之間大變了天,空間里的布料色彩鮮亮,都是好布,放在時下穿已經不合適了。
嚴重的話,沒準還得被抓走。
“好,你拿去用,但被全用掉,留一些?!?/p>
布票是有時效的,好像挺久,就怕全用完入冬后蕭牧那邊沒有新的布票,她們沒法做厚衣服。
宋沫都答應。
吃完付完錢和票,三人朝著菜市場走。
果不其然,昨天那個宋俊還在,他身邊站著三個男人,一看就像街頭混混。
宋俊看到宋元清,立馬招呼人走過來。
宋元清從菜籃子里掏出兩個小型電棍,快速遞了一個給宋沫。
宋沫接到手上,四處瞟了一眼,居然沒看到蕭牧。
不是吧,喊她帶著宋元清羊入虎口,他是想害她們?
“宋元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愿意過來和你說話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p>
宋俊帶了哥幾個過來,十分在意面子,昨天被宋元清當眾踹了一腳的腿,現(xiàn)在還隱隱發(fā)疼。
漂亮女人火辣可以,太火辣可要不得!
宋元清無所謂說:“所以呢?”
宋俊搓手笑的賊眉鼠眼,“跟哥幾個走吧,去玩玩。”
被看輕的感覺宋元清太懂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不是誰都明白的。
她勾唇笑,“去哪玩啊?”
宋俊身邊幾個男人頓時發(fā)出淫邪的笑聲。
“喂,你們幾個!不許動!”
忽然,四面八方涌出了一群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