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清拿起自己的枕頭要走。
“你去哪里?”
宋小福追著她出去,生怕她晚上又不在家了。
宋沫笑著說:“小福,你給我回來,她去找你姐夫睡覺,你不能去?!?/p>
宋小福還真的不走了,眼珠子一轉(zhuǎn)跑了回去。
“姐姐和姐夫晚上睡覺要打架了嗎?”
宋沫好奇:“你在哪聽到的這些?”
“水濤哥哥說的?!?/p>
宋沫舒服躺好,準備補覺了,“打架好啊,這樣你很快就要當舅舅了。”
宋小福歪著頭:“舅舅?”
為什么打架要當舅舅?
宋沫不想和他解釋了,拉著他上床,“你也睡一會吧,睡醒我給你做好吃的?!?/p>
宋小福睡不著了,但聽到有好吃的,就安靜的躺好了。
他也不想出去玩,外面好熱的。
宋元清抱著枕頭進到蕭牧的房間,沒有半點害羞,只有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待。
蕭牧房間和她房間一樣,只有床、衣柜和書桌,簡單也干凈。
之前宋小福因為中暑吐過的草席,被蕭牧清理干凈過了,他的枕頭也被他放在了床的外側(cè),里面空出了半個位置。
蕭牧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個小藥瓶。
該說不說,他這樣,在宋元清的眼中像一個等待侍寢的愛妃。
蕭牧站起來,握緊了捏著藥瓶在顫的手,嗓音低沉:“把枕頭放下,我先看看你的腳?!?/p>
宋元清把枕頭丟進去,轉(zhuǎn)身在床上坐下。
蕭牧伸手將椅子移過來,在她對面坐下,把她腿抬起來一看。
“腳還想不想要了?”他語氣不悅。
宋元清也看到了自己的左腳踝高高腫起了,“其實沒什么事的,我這幾天躺著很快就會好的?!?/p>
以前受過的傷比這多了去了,不也是這么過來了。
蕭牧倒出藥油,抹到她患處用了點力氣。
疼得宋元清“嗷嗚!嗷嗚!”的。
隔壁宋沫和宋小福豎著耳朵聽。
宋元清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你輕點呀,你想痛死我是不是。”
“給你長點記性。”
蕭牧冷著臉,給她上好了藥,“你這幾天哪也不許去,等好了再處理其他的事情?!?/p>
昨天晚上本來再上一次藥就會好很多,結(jié)果她跑鄉(xiāng)下去了,加重了腳踝的腫脹。
說她活該都沒冤枉她。
宋元清又氣又想笑,“知道了,今天周一你不去上班嗎?”
蕭牧抬眼,沒好氣說:“你一晚上沒回來,我怎么安心去單位?請了半天假?!?/p>
早上起的很早,宋元清躺在床上補覺去了。
現(xiàn)在不早也不午的,蕭牧坐在房中,忽然覺得拘謹,多了一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安靜睡著了的宋元清,還是去換回了軍裝去單位銷假去了。
中午,宋沫在一個水缸里找到了食材,在沒有冰箱的時代,就是用涼的井水保鮮。
說實話,五花肉不是很新鮮了,但又沒壞,她拿來做了土豆燜紅燒肉。
宋小福是被香醒的。
隔壁的周水濤也聞到了,吃著嘴里的干癟茄子頓時不香了,他放下碗跑了出去。
周嬸:“大中午的去哪?。俊?/p>
“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