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這個張老師是哪位了。
林巧瞟了他一眼,“就是我二哥拜托我找的人?!?/p>
秦安的思緒這才隨著這句話回籠,“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之前你就找過她了,她是不是答應了你暑假會跟你回去?”
“沒有啊,她只是答應我考慮考慮而已,你之前到底都聽了什么,我明明告訴過你。”
秦安頗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眼,“時間太久了,我忘了?!?/p>
林巧嗔了他一眼,“上次不跟你計較了,這次她邀請我過去,在學校的時候又幫我解圍,指導我們參加比賽……這些都是她原本不用做的,我真的很感激,二哥的事,我不想逼的太緊了?!?/p>
秦安這才算是聽懂了,“那你二哥那你想怎么交代?”
林巧輕咬了下唇,露出一個抱歉的笑,“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只能對不起我二哥了?!?/p>
秦安非但沒有覺得林巧的話有問題,還贊同的點頭,“原本就是你二哥自己的事,他愿意做懦夫,那就繼續(xù)做吧,將來丟了媳婦,怪不得別人?!?/p>
說到這里,林巧也有些不解,“當年張老師是一去不回了,但是二哥呢?他為什么不能過來找?如果他能來,興許當年就能有個結果了呢?”
即便是壞的結果,也不必讓兩人蹉跎到現(xiàn)在,男不婚,女不嫁。
秦安口中“呵”了一聲,“可惜沒有如果?!?/p>
他的想法和林巧不一樣,在他看來,這兩人能夠蹉跎這么久都沒個結果,并不是只有張惠安的原因。
他們兩個都是懦弱的。
甚至林明遠比張惠安更加懦弱。
張惠安都可以為了他以zisha來威脅父母了,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就不能來江市找自己心愛的姑娘了?
連死都愿意,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去私奔去逃跑啊,只要心在一起,就永遠不會沒有辦法。
林巧并不能看出他的想法,只捧著下頜,惋惜地說道,“這才是人生嘛,哪有這么多的圓圓滿滿,總要有跌宕起伏,有遺憾才算是人生?!?/p>
秦安伸手去捏林巧的臉,把她的臉棉花糖似的*的變形,“你才不到二十歲就懂得什么是人生了?”
做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小姑娘不好嗎?
林巧被捏著臉,只能用一雙裹著濕漉漉的怒火的雙眼瞪他,“賊(誰)爍(說)我不能(動),我還資(知)道你是個禽瘦(獸)?!?/p>
艱難吐出的話,最后還是含糊不清的話音。
秦安松開手,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誰是禽獸?”
林巧捂著自己的臉控訴,“就是你!我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就被你騙到手了,你說你是不是禽獸!”
她的皮膚是比雞蛋還要滑嫩的,剛被秦安那一通捏,柔嫩的面頰都被捏出紅痕了,雙眼委屈含光,水嫩嫩濕漉漉的,讓人看著就要生出內疚的感覺。
秦安也有些心疼,暗罵自己剛剛用勁大了,嘴上卻也在堅持,“咱們是你情我愿,我為什么要內疚?怎么,你現(xiàn)在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