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渾身燃燒起來的火,都被華立文這一吼被震滅了,縮了縮脖子,忙擠出人群跑了。
他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不過,比起來被華立文在揍一頓,他寧愿不要臉了。
可不就是不要臉了么?
剛才是有許多人拉扯著,可大多數(shù)都是在拉扯曹老板的,那女人根本沒幾個人拉,把他臉上抓的紅一道紫一道,頭發(fā)薅禿了一塊。
華立文轉(zhuǎn)過身,剛好把身后的萬卉露了出來。
萬卉被嚇壞了,整張臉shabi一片,幸虧吳蓮書就在旁邊,摟著她的肩膀連聲安慰內(nèi)。
林巧忙快步趕過去。
華立文一見到她,就把頭低了下去,不看她,也不說話。
林巧反倒沒有閑心計較這些:“萬卉,你沒事吧,是不是剛剛有人撞到你了,撞在哪里了?”
萬卉臉上的勉強遮都遮不?。骸皼]事。”
林巧深深看她一眼,突然回過頭:“許紹華,你們都先走開,我們?nèi)ツ沁厗为毩??!?/p>
許紹華的眼鏡在剛剛的推搡中,摔斷了一只腿,不得不用手扶著:“嗯,你們?nèi)グ??!?/p>
秦安皺著眉,看林巧的眼神不知為何透露著些許幽怨,可惜她并沒有看見。
只有華立文,所有的不快都寫在了臉上:“你不是都做了決定,還有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p>
林巧眉眼籠上一層厲色:“華立文,你有完沒完,不要覺得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好事,就可以隨意用來消耗!”
華立文上前一步:“你是說我剛剛那樣就是為了出風(fēng)頭?你神經(jīng)病??!”
林巧輕輕抓著萬卉的手,嘴上卻也毫不留情:“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什么是幼稚?”
說完,也不管華立文是怎么想的,直接拉著萬卉朝著市場的公共衛(wèi)生間去了。
吳蓮書也跟在后面,用口型對許紹華使眼色:勸勸。
許紹華扶著眼鏡缺少腿的那個角,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秦安搶了話口:“知道她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嗎?”
華立文不服氣的咬著牙:“還能是什么意思?!?/p>
秦安穿著簡單的淡藍(lán)色襯衣,下身則是裁剪合體的西褲,看上去極優(yōu)雅紳士。
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表面看起來很是紳士的人,突然就伸出手,拎著華立文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
許紹華手抖了下,連忙過去阻攔:“你干什么?”
要不是他之前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過秦安接送林巧,知道他的身份,還會以為這是個暴力分子呢。
華立文是不認(rèn)識秦安的,驟然被秦安抓著衣角,馬上就掙扎起來:“我認(rèn)識你嗎,放手!”
“我是林巧的丈夫,剛剛的話你是沒有聽懂嗎?”
秦安的身高和華立文不相上下,拳頭卻似鋼鐵焊烙的一樣,半點沒有松動的痕跡。
華立文掙脫不開,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受到了打擊:“所以,你是想為她出頭?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就不應(yīng)該加入這個團(tuán)隊。”
秦安松了手。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是打算輕輕揭過時,繼而一拳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