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過去。”
一道女聲傳來,“別攔著我,那個是我女兒?!?/p>
白小憐聽到熟悉的聲音,抬眼看去,居然是白母。
黑衣保鏢正攔著白母,不讓她上前。
“小憐,我是媽!”
白母朝白小憐招手,“你讓他們放我過去?!?/p>
白小憐只是冷冷地看著白母一眼,轉(zhuǎn)身進了會所。
她已經(jīng)和白家斷絕關系了,白母現(xiàn)在跑來認女兒,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小憐,要我出面處理嗎?”
權澤浩詢問白小憐,她搖頭,“讓保鏢攔著她,不要讓她接近我就好。”
“好?!?/p>
權澤浩朝保鏢揮手示意,保鏢直接將白母一路攔到了最外圍。
“你是什么東西?敢攔我?”
白母氣壞了,“我是白小憐的媽媽,是權澤浩的岳母!”
保鏢不為所動,他只聽權澤浩的吩咐。
“請你快走,不然我會不客氣了。”
保鏢的神情冰冷,在白母眼中還有些兇神惡煞的樣子,她瑟縮了一下,轉(zhuǎn)身跑了。
她也是從雜志上知道權澤浩的身份后,心里就一直琢磨著要怎么再從白小憐的身上拿錢。
她知道白小憐今天要來會所剪彩,早就過來蹲守了。
看到白小憐出場了,生怕會錯過,才會大聲嚷嚷。結果什么好處沒撈到,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保鏢驅(qū)趕。
白母是什么人???
她最不要的就是臉,根本沒有覺得羞愧難當,反而認為這次沒有機會接近白小憐,她還會再找機會的。
白小憐進入辦公室,坐到沙發(fā)上,臉色很不好看。
權澤浩坐到她的身邊,伸手攬著她,安撫道,“你就不要理會她就好。”
“她還想做什么?從我身上吸的血還不夠多嗎?”
白小憐氣哭了,她今天本來高高興興的心情,結果被白母破壞了。
她抬手將臉上的眼淚抹去,“她就是見不得我好,一看我這里有利可圖了,她又貼上來了。她怎么不想想,自己哪里來的臉?”
“小憐,別哭了,不值得?!?/p>
權澤浩哄著白小憐,“今天會所第一天開業(yè),你要高興才對?!?/p>
“嗯?!?/p>
白小憐吸了吸鼻子,看著權澤浩,“我過我的日子,干嘛要被她影響心情?”
“對,就是這個道理?!?/p>
權澤浩拉著白小憐起身,“走,一起招呼客人去。今天我還能陪你撐撐場面,以后就靠你自己獨擋一面了?!?/p>
“好。”
白小憐知道這第一批加入會所的會員,賣的都是權澤浩的面子。
小胖當領班有模有樣,很會活絡氣氛。
賓客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鹆奶?,并沒有因為權澤浩和白小憐不在而冷場。
“各位?!?/p>
權澤浩沉聲開口,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會所今日開張,感謝大家前來捧場。今日的酒水費全免,大家盡情享用?!?/p>
賓客們都鼓起掌來,大家其實都是各懷心思。
他們賣權澤浩面子,紛紛來會所注冊會員,其實是想借此能和權家拉攏關系。
白小憐豈會不知?但這個社會就是這么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