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張岳來敢于公然跟許云開叫板的原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現(xiàn)在可是一介良民,衙門的人沒抓著他的辮子,自然怎么說都是他有理。
也確實如他所愿,他話音剛落,圍觀百姓便議論紛紛起來,看向許云開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正得意呢,許云開又說話了:“是嗎?構(gòu)陷也好,臆測也罷,都要查過了才知道。若查出來是我錯了,該領(lǐng)罰的,我一點都不會少領(lǐng),若查出來掌柜的你有問題,知府衙門明鏡高懸,絕不會姑息任何有罪之人?!?/p>
得,碰到個硬茬了。
這家伙,穿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鞋,而是加層厚底鞋。
因著他這話,本來在對他指指點點的百姓也都停了下來,甚至感覺自己心間有一種豪情在激蕩。
張岳來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查什么,怎么查?”
這次許云開沒有接話,堂上驚堂木再次“啪”的一聲響起,安靜了好一會兒的樓知府重新引起眾人矚目。
“來人?!?/p>
“屬下在。”
兩列官兵之中立馬走出幾人。
為了避嫌,這個案子許云開自然是不好再插手了。
什么樣的上屬,什么樣的下屬。
樓知府人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辦起事來,卻是非常的雷厲風(fēng)行。
立馬便有了決斷,派官兵去中藥鋪子取證。
衛(wèi)羽靈看起來是個看戲的,但其實也是局中人,雖然火是他們?nèi)齻€人放的,但是對于這點,她可是一點都不緊張。
此刻她之所以有些坐立不安,卻是因為關(guān)于這件事,她有了一個別的點子。
一個,讓狗咬狗,而她坐收漁翁之利的點子,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突然站起來離開。
且就算現(xiàn)在走,也不可能趕在官兵到中藥鋪子之前布置好一切。
機(jī)會難有又易逝去,厲宸看了一眼自家夫人,默默的站起身來。
他這一動,自然吸引了無數(shù)的目光。
厲宸朝想要過來的樓知府?dāng)[了擺手,徑直往知府衙門后院走去。
只留下淡淡的兩個字,算是一個交代:“更衣。”
在衙門,更衣?
樓知府稍稍疑惑,然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
人有三急,可以理解。
不僅理解,為了讓大家不要過份關(guān)注厲宸,他還非常貼心的同堂下的許云開和張岳來繼續(xù)談起了案子。
沒過一會兒,厲宸重新回到衛(wèi)羽靈身邊。
大堂之內(nèi),雙方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又沒有證據(jù)的加持,很快便安靜下來。
百姓們也是有耐心,就算是沒有人說話,他們也沒有因此離開,而是非常頑強(qiáng)的守在衙門門口。
取證的官兵回來的不算太快,一同帶回來的,還有幾個中藥鋪子的伙計。
都是他們自己的人。
衛(wèi)羽靈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從這些人身上沒有辦法下手了,還是得指望著一會兒樓知府給力,一定要順勢查一查中藥鋪子的東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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