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伴隨著清脆的聲響,五皇子怒氣沖沖的聲音隨之傳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發(fā)著抖,聲音細(xì)若蚊蠅:“我,我們安插在將軍府周圍的探子,全,全軍覆沒了。除此之外,城內(nèi)別的地方的眼線,也都沒了?!?/p>
他抖,五皇子也抖,不過是被氣的:“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小心嗎?為什么會被抓?。磕銈儽持净首幼隽耸裁??”
侍衛(wèi)也有些茫然:“冤枉啊五皇子,兄弟們今早什么都沒干,只不過在城內(nèi)閑逛喝茶,誰知道他們上來就抓人?!?/p>
“他們抓你們就讓他們抓,不知道跑?你們腦子有問題,還是腿斷了手瘸了?”五皇子罵道。
提起這個,侍衛(wèi)更委屈了:“他們抓人的時候口口聲聲喊著抓奸細(xì),兄弟們想跑,但是不敢跑也跑不掉啊。”
漠北的百姓對“奸細(xì)”這個詞敏感得不能再敏感了,聽到是抓奸細(xì),都不帶組織的,自發(fā)的就把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所以一個都沒跑掉。
五皇子擰眉,半晌,問:“他們當(dāng)時在哪兒?閑逛喝茶,不會是在窯子里吧?”
“……”
侍衛(wèi)尷尬的笑笑:“大清早的,窯子還未開張呢?!?/p>
五皇子聽出話外音,又一個茶杯扔過去:“感情你們這些狗日的平時還真的去逛窯子!”
怪不得,他說這些人當(dāng)個探子怎么報上來的花銷那么大,原來是拿他的銀子去那種銷金窟取樂去了。
侍衛(wèi)不敢接話,食色性也,這,這不也是人之常情嘛。
“滾!”五皇子吼了一聲。
侍衛(wèi)趕忙就地趴下,就這么一路滾出了營帳,在五皇子手下當(dāng)差,這也算是一門不得不掌握的技藝了。
把人罵走,五皇子回過頭,盯著身后的人。
井御寒猶豫了一下,將手里的茶杯遞給他:“我們帶出來的茶杯只剩最后幾個了,五弟仔細(xì)著摔。”
五皇子:“……”
“你就不想說點什么?”他覺得自家這個皇兄簡直有些無可救藥,都什么時候了,還關(guān)心一個破杯子。
井御寒聳聳肩:“昨日你讓他們?nèi)サ臅r候我便說過此舉不妥,我們身在陽陵城,一舉一動如何能避開厲將軍的耳目?!?/p>
五皇子瞇了眼:“既然不妥,那你去跟鳳云逸接觸做什么,不僅如此,還從他那里要到了人手。”
井御寒眨眨眼,有些無辜:“人手是五弟你讓要的啊,我去接觸,不過是多年前與鳳解元有一面之緣,欣賞他的才氣,這才去的,有什么問題嗎?”
“……”
仔細(xì)一想,好像的確是這么回事。
井御寒昨天本來只去看了鳳云逸一次,回來之后他追著問他們兩個說了什么,知道鳳云逸還在城里留了些人手沒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是他動了念頭,想用這些人去鬧事,然后找機會撬開緊閉的落月居的大門。
誰曾想漠北這群野蠻人,竟然直接把人抓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