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澤保護性的動作,落在陸景言和徐茜眼里,如同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陸景言眼底精光一閃,推了推眼鏡說道:“羽澤,蘇欲,我訂了頂樓的包廂,安靜,正好敘敘舊!”
徐茜也連忙幫腔:“就是就是!方少和欲欲這么久沒見,肯定有好多話要說呢?!?/p>
她說著,眼神卻瞟向陸景言,帶著邀功的意味。
陸景言引著方羽澤和蘇欲走向更隱蔽的包廂區(qū)域的路上。
他狠狠瞪了那些說閑言碎語的人,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蘇欲是這次度假村能不能拿下的關(guān)鍵人物,以方羽澤對她的癡迷和執(zhí)著這次的度假村一定能拿下。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這期間有任何不利于他的行為。
越夜”頂層觀星臺的私人雪茄吧,厚重的橡木門隔絕了樓下狂歡的聲浪,只留下煙草燃燒的細微噼啪聲和一種令人窒息的、醞釀著風(fēng)暴的寧靜。
方羽澤陷在絲絨沙發(fā)深處,指間的雪茄燃了長長一截灰燼,他卻渾然未覺。
暖黃的光線勾勒出他緊繃的下頜線,眼底翻涌著一種被蒙蔽的憤怒和扭曲的保護欲,如同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口。
他這次回來是因為度假村項目,但還是想見欲欲。
可回來看到了欲欲原來嬌寵的面貌變得蒼白,他怒不可言!
欲欲支支吾吾才告訴他,是有個叫傅語聽的女的嫉妒她給她下藥。
雖然沒有被得逞,
但是被拍了照片。
真是可惡!
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女人!
陸景言坐在他對面,看著方羽澤這副為蘇欲“沖冠一怒”的模樣,心里立馬明了。
看來方羽澤并不完全知道事實。
封鎖消息是對的。
角落的陰影里,蘇欲裹著厚厚的絨毯,蜷縮著,看著剛剛那些人的目光她忐忑不安,像一只受驚的、需要被精心呵護的雀鳥。
她微微抬起蒼白的臉,濕漉漉的眼睛望向方羽澤,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顫抖和不易察覺的引導(dǎo):
“羽澤哥是我不小心被別人騙了,我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都怪那個傅語聽,幸好我沒有我對不起”
她恰到好處地停頓,留下傅語聽“惡毒”的指控和未得逞的“慶幸”。
方羽澤瞇了瞇眼,指節(jié)微微泛白。
“景言?!彼_口,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幫我把那個傅語聽叫過來?!?/p>
陸景言有些疑惑,但沒想太多。
茜茜在這他并不想讓傅語聽那個舔狗過來。
畢竟茜茜才是他的真愛。
蘇欲聽到方羽澤的話微慫的肩膀有些顫抖,低頭的感覺又隱隱刺痛了方羽澤。
他連聲催促:“景言你打電話叫她過來認識一下?!?/p>
陸景言雖不情愿但不得不給他面子走出包廂打了個電話。
包廂外陸景言臉色不太好看。
他剛剛打了傅語聽的電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她的黑名單里。
他咬了咬牙,轉(zhuǎn)而撥通了文韻知的號碼。
文韻知好像是和她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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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韻知的公寓。
文韻知正窩在沙發(fā)里,抱著一桶爆米花,津津有味地看著最新更新的狗血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