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使者這么快就來了?”
不過他的話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因為席左銘已經(jīng)把注意力放回了南知許身上,他牽起她的手,用拇指輕輕拂拭她手腕上的紅痕,心疼已經(jīng)寫在眼睛里。
“不是很疼?!蓖筱憮牡难?,南知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還說不疼,”席左銘邊說邊瞪了南知許一眼,不喜歡她的逞強,然后才說:“不過,奉還了。”
席左銘為人處世一向如此,自己或是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他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加倍奉還給對方!絕不手軟。
南知許聞言對席左銘揚起嘴角,其實對席左銘來說,有些事情是會錙銖必較的,比如,自己受了傷害。
眼前的兩人互相凝視著,再遲鈍的旁觀者也能從他們的眼神里看見正在肆意流動的情感,尚安和心里的無名火頓時燒得漫天火光。
心里想了最惡毒的話,正想開口,尚安和卻被身后響起的一道聲音逼得硬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尚董事,你似乎對我的執(zhí)行官很感興趣……”
尚安和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徐煒業(yè)正從自己后方慢慢走過來,臉上雖然含笑,但是眼里可不帶半點笑意。
怎么他也來湊熱鬧了!
在尚安和眼里,徐煒業(yè)可比席左銘要難對付得多,席左銘管理的景天分部是近幾年才到A市發(fā)展的,尚安和對他的了解并不深,唯一一次交道還是兩年前的那樁‘不愉快’的生意。
但是徐煒業(yè)不同,徐煒業(yè)是土生土長的本市人,在A市的勢力根深蒂固,聽說還與黑道有來往,尚安和對他是相當忌憚的。
正在尚安和掂量輕重的時候,徐煒業(yè)已經(jīng)走到了席左銘和南知許身邊,他沒有錯過席左銘攔著南知許的親昵,也看見了南知許手上的紅痕。
“尚董事,這么做是不是太沒風度了?”徐煒業(yè)眼神漸漸變得深幽,一瞬不瞬的盯著尚安和,句句話里夾毒帶刺。
“風度?”尚安和雖然很想走為上策,但是眼前情勢自己要是走了就顏面盡失了,于是故作不在意的冷哼一聲,繼續(xù)道:“你們知道南知許是我的前妻吧?五年前她做的那樁丑事,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尚安和是在諷刺眼前的兩個男人保護的女人不過是自己扔掉的一只破鞋而已。
南知許一聽尚安和的話立即微微皺起了眉頭,席左銘一直盯著她看,自然立即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悅,于是微微轉(zhuǎn)頭,在徐煒業(yè)還沒開口反擊之前幽幽說了一句:
“尚安和,我記得SS的前身是南氏吧?!?/p>
尚安和臉上頓時露出陰郁的表情,他最恨別人提起這件事!
看見尚安和變臉,席左銘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你享受著今時今日的地位,不過是南氏鋪的路罷了?!?/p>
席左銘此言不假,要是沒有五年前的那樁事,他尚安和說不定只是南知許身邊的一個幫手,哪怕保有丈夫的身份,可南氏,終究是南家人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