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煒業(yè)見南知許心情低落,于是問她想不想出差散散心。
南知許聽完徐煒業(yè)的話不由好笑:“你可是我的頂頭上司,直接跟我說出差是為了散心好嗎?”
“可我也是你的朋友不是嗎?”徐煒業(yè)不在意的笑了笑,確實沒有上司該有的樣子。
“丹麥確實是個適合散心的地方,”想到丹麥,南知許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出蔚藍無邊的大海,一座座美輪美奐的城堡,只是,她又說:“總部怎么把會議地點定在那里?”
“丹麥本來就毗鄰德國,不過地點定在那里確實是因為私人原因,聽說是因為老大的女兒想去玩,所以就這么草率的決定了。”徐煒業(yè)聳聳肩說道。
“可總部的會議應該由你來參加,怎么也不應該輪到我?!蹦现S微皺眉頭說。
“所以我已經(jīng)跟總部匯報身體不適,自然得由你代勞?!毙鞜槝I(yè)沖南知許wink一下,云淡風輕的說。
“煒業(yè)……”南知許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徐煒業(yè)是特地為自己安排了這次出差的機會。
“別太感激我,若是實在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南知許還未道謝,靠在椅背上的徐煒業(yè)瞬間又露出了本來面目,痞笑著說。
“想得美。”南知許毫不客氣的拒絕。
徐煒業(yè)故意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把南知許給逗笑了,不管南知許是真的開心還是在強裝,徐煒業(yè)都希望自己可以盡力幫她一些。
三天后,南知許啟程前往丹麥,臨行前徐煒業(yè)特地叮囑她多帶一些厚的衣物,那邊的冬季略長一些,也更冷一些。
南知許是最怕冷的,于是帶上了兩件厚厚的外套,其中一件是她考慮許久之后才帶的,那是席左銘給自己買的黑色裘衣,每次她穿上這件衣服,被暖暖的絨毛裹在其中,席左銘總說她像變成了小孩子一樣,可愛可愛的。
不相見,不代表不懷念。
這次去丹麥就是為了散心,所以南知許決定帶著這件外套,只有逃得遠遠的,她才敢曝露自己對席左銘的留戀。
下午三點,飛機降落在哥本哈根,果然天氣要比A市冷上許多,南知許裹緊外套,讓席左銘贈予的溫暖包裹著自己。
總部的工作人員很快接到了南知許,將她統(tǒng)一安置在雷迪森酒店,南知許簡單的收拾好行李后便獨自一人上街去散步,此后除了參加會議,她大多也是這樣消遣的。
只有走在完全陌生的街道上,跟不認識的人擦肩而過,她才能自由的呼吸,蹙眉憂傷也好,凝神苦思也罷,都不會有人打攪自己。
本來,南知許的確是這樣想的。
那天在酒店開完最后一天的會議,和其他人一同走下大廳送季億的老大離開的時候,站在人群的最后排,南知許忽然被人碰了碰肩膀,她轉回頭一看,竟然是席景云!
一句臥槽在南知許的心底響起。
不是南知許粗鄙無禮,實在是她太震驚了,怎么自己去哪里都能遇見席景云,他是給自己裝了定位還是怎么樣?!,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