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安和拿余光瞥了丹一眼,不確定的問:“只要說時間就可以了?”
“對?!边@一次,是丹吭聲了,他的聲音如同他的表情一般冰冷無度。
“今夜兩點,我等你的消息。”尚安和想了一會,覺得大半夜解決蘇黎昕是最好的,于是對丹說。
“OK?!钡艘宦暎瑢ο霸泣c點頭后就徑直離開了辦公室,那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讓尚安和側目不已。
“這個殺手脾氣這么硬嗎?”尚安和問席景云。
“身上沾的血太多了,總有些自己的脾氣,你就等著好消息吧?!毕霸茖偛诺沟囊槐t酒遞給尚安和,胸有成竹的說。
“好,那就萬事拜托了,”和席景云碰了一杯,或許是被他的自信感染了,尚安和心也定下來不少,轉而提起席景云之前拜托自己的事情:
“對了,你讓我聯(lián)系的那幾個小公司的負責人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什么時候有時間你跟他們見個面?”
“我不方便出面交涉,到時候你幫我全權處理就行?!毕霸普f。
尚安和睨了席景云一眼,心中暗自揣測他讓自己出面的原因。
“別想了,”席景云一眼就看出了尚安和的心思,淡然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可得保住自己,以我的實力,在蘇黎昕舉報你一案上還幫不上忙,頂多能幫你處理法律以外的‘事情’?!?/p>
“已經(jīng)足夠了?!鄙邪埠蛿科鹦乃迹懞玫男α艘宦曊f,絲毫沒有注意一向倨傲的他,對席景云不知不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馴化心理,他說什么,他都聽從。
可席景云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他滿意的笑了笑,再次與尚安和碰杯:“祝我們,一切順利?!?/p>
“一切順利?!鄙邪埠托χ鴳馈?/p>
清晨,天剛蒙蒙亮王祁就醒了,他看了一下手機,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剛剛六點,自己很少起得這么早的。
“算了,起床吧?!蓖跗钌炝艘幌聭醒?,還是早早起了床,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蘇黎昕的房門還關著,他沒有去吵她,而是自己準備早餐去了,這一忙,就是兩個小時。
這兩天王祁心里很不對勁,或許是因為蘇黎昕留下了那種類似遺言一樣的錄像,讓他有種違和感,看蘇黎昕越發(fā)坦然的面容時,總覺得沒有任何生氣。
“可能是我多慮了?!蓖跗钭鐾暝绮?,自嘲的說了一句,然后去叫蘇黎昕起床吃飯。
“黎昕,起床了?!蓖跗钋昧艘幌麻T,沒有人回應,于是他又敲了一次,直到第三次,第四次仍無人回應,王祁察覺不對勁了。
從L市回來以后蘇黎昕一直心緒不寧,所以睡眠很淺,有時候自己半夜起來倒水喝都能把她吵醒,現(xiàn)在敲門她怎么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任何猶豫,王祁趕緊跑回房找備用客房的房門鑰匙,也不管抽屜被自己翻得一團亂,他喘著粗氣找到了鑰匙,可心臟碰碰直跳,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的心頭。
回到蘇黎昕的房門前,王祁咬了咬牙,再次敲了一次門,這次他用盡了全力,門板被他砸得都引發(fā)了回震,可房內(nèi)還是無人應答,王祁知道出事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