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無門,尚安和竟然蠢到去威脅席景云,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席景云猛地轉(zhuǎn)過頭來,一對眸子殺機四伏,陰狠無比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射向尚安和,他冷笑一聲后開口:
“尚安和,你也知道互惠互利這種關(guān)系,我?guī)湍愕目刹槐饶銕臀业纳?,連人我都能替你解決,但是如果你要拿這種事情來威脅我,我勸你再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我建議你跑路,沒勸你自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要是執(zhí)意跟我反目,我可以向你保證,沒等你開口跟席左銘說上半句話,我就能讓你去閻王爺那里報道!”
尚安和心里一驚,額上滲出滴滴冷汗來,因為他知道席景云并不是在開玩笑,只要他愿意,或許今晚自己都走不出這棟別墅。
想到這里,尚安和抬手抹了一下汗,臉上瞬間換上諂媚的笑容,對席景云說:“景云,你何必認(rèn)真,我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才隨意說了剛才那些話嗎?”
“謹(jǐn)言慎行,尚安和,謹(jǐn)言慎行?!毕霸埔黄沧欤溲跃?。
見席景云沒有繼續(xù)追究的意思,尚安和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氣,點頭如搗蒜的附和:“是,今后我一定小心?!?/p>
“明天你就要交權(quán)給南知許了,估計過不久她就會繼續(xù)訴訟的事宜,你要是接受我的意見,我可以安排你離開,直接去米國投奔我的父親,他會好好安置你的?!毕霸扑坪跬浟藙偛诺牟挥淇?,大方的給了尚安和一個后路。
尚安和垂眸想了片刻,問席景云:“可我要是走了,那SS怎么辦?”
難道真要把自己費盡心機經(jīng)營了六年的事業(yè)還給南知許嗎?尚安和實在不甘心。
“不是還有我嗎?”席景云從容一笑,說道:“你的股權(quán)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凍結(jié)了,無法交易,但是可以交托給他人管理,明天我讓公司的律師給你送一份文件過去,只要你簽字,離開之后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quán)由我掌控,只要有我在,南知許獨霸不了整個SS?!?/p>
席景云說的是代為管理,但是聽在尚安和的耳朵里無異于直接交給他,所以他并沒有立即回應(yīng),席景云很快就看出了尚安和的心思,他譏笑一聲說:
“放心,只要你還能回來,股權(quán)還是你的,我席景云還不至于覬覦你那點錢。”
心思被拆穿,尚安和腆著臉笑道:“景云,你別誤會,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啊,只是跑路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我背后還有許多的關(guān)系人脈,牽一發(fā)動全身,不知道能不能就這么輕易的離開,你讓我再想一晚?!?/p>
“OK,”席景云干脆的應(yīng)道:“慢慢想,我不急?!?/p>
尚安和面上掛著笑容,可心里浮著一張小丑悲戚的臉,事情談完,他起身告辭離開了席景云的家,一出門,整個世界都是寂靜無聲的,只有高掛夜空的月,冷冷的看著這個世界。
尚安和走后,錢管家來到席景云的身畔,恭敬的問他:
“少爺,為什么你要幫尚安和?以現(xiàn)在的形式,直接棄掉這顆棋子就行了,何必再幫他安排跑路的事宜?”,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