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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雯白眼直翻,快要窒息。
她扒著褚謙的手掌,艱難開口:“我喝多了,等我醒過來已經(jīng)在張富國的床上。我明明吃了藥的。真的,就只有那一次。”
張富國是圈里出了名的色胚,手段更是下作。
之前跟公司的合作總是談不攏,全公司就沒有哪個女員工愿意接他的項目。
最后還是陸雯出馬才啃下這塊硬骨頭。
那頭死肥豬居然敢碰他老婆!
褚謙氣的牙癢癢。
“看來陸總還有家事要處理,我就先走了。另外,明天就是付款的最后期限了。”
眼見瓜吃的差不多了,張?zhí)刂?dāng)即開溜。
“您是沒瞧見那褚謙臉色有多難看。傅總這招真是太絕了,猛踹瘸子那條好腿啊?!彼o我描述的繪聲繪色。
我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陸雯是怎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聽說后來陸雯因為情緒劇烈波動,導(dǎo)致持續(xù)大量出血,情況危急,不得不切除子宮。
她醒來得知這個消息,幾度哭暈過去。
而陸氏集團(tuán)因為資金鏈斷裂,項目無法運轉(zhuǎn),背負(fù)天價違約金。
最后甚至連員工的工資都發(fā)不出來,他們干脆把公司洗劫一空。
還有人摸到陸雯家的地址,堵門,潑油漆。
她自己東躲西藏,猶如過街老鼠。
不過短短半月的功夫,她的頭發(fā)白了大半,整個人蒼老了十幾歲。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和路邊的流浪漢搶食。
我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她突然沖上來,當(dāng)眾跪在我腳邊,把腦袋磕的砰砰作響。
“驍驍,我chusheng,我活該,以前都是我的錯,只求你讓傅總放過我,給我一條生路?!?/p>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直到張?zhí)刂医忉專涤袢岱旁?,要對她全面封殺?/p>
可以說全國大大小小的企業(yè),沒哪個敢用她。
褚謙被陸雯傷透了心,去了夜場當(dāng)了男公關(guān)。
我抽回褲腳,神色淡漠地看著她:“種什么樣的因,得什么樣的果,淪落到現(xiàn)在的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我?guī)筒涣四?。?/p>
我不是圣人,沒法原諒她曾經(jīng)對我所做的一切。
更何況要是讓我家那位知道,我又得好幾天都下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