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一個人去醫(yī)院處理好傷口,回去時,卻看見林笑哭到幾乎暈厥。
而薄晏修急得眼角發(fā)紅,心疼地死死把林笑抱在懷里。
林笑兩只手都被燙傷了,她顫抖地指向江清然:“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給我下毒報復我也就算了,為什么連黑曜都要報復?你明知道黑曜對我有多重要?!?/p>
薄晏修震怒道:“把江清然綁起來!”
“發(fā)生了什——”江清然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五花大綁起來。
一鍋熱騰騰的肉砰的一聲被送到她眼前。
鍋里冒著難聞的味道,直沖而來,她一陣反胃,扭頭干嘔起來。
“江清然,你怎么能活生生地把黑曜煮了,這鍋肉你是煮給誰的?你讓我親口吃下黑曜嗎?你太惡毒了?!?/p>
面對林笑的指控,江清然愣了兩秒,激動地對著薄晏修搖頭:“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對它做!”
薄晏修目光森冷地看著她:“還在撒謊,電擊黑曜的是誰?”
“那是因為它咬了我”
她只是正當防衛(wèi)而已,黑曜是一只烈性犬,如果她不想辦法自救,很有可能會被它咬死。
解釋的話根本無法說出口,她就被扔進了泳池。
冰冷刺骨的水從四面八方灌入耳內(nèi),她根本不會游泳,一張嘴,一大口水灌進肺部,就在她快要窒息時,被拖出水面。
“真的不是我?!?/p>
薄晏修眼神一冷:“繼續(xù),到你肯說實話為止?!?/p>
第二次被推下泳池,徹骨的寒意深入骨髓,江清然已經(jīng)無法呼吸。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耳邊嗡嗡響,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
她是快死了嗎?
可她死了,江母怎么辦?薄晏修絕對不會放過江母的。
江清然在瀕臨死亡時突然回過一口氣。
不知第幾次時,她如同一條死狗趴在地上,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咬牙開口:“是我對不、起”
“早點承認,不就少受點罪,寶貝,你總是學不乖?!?/p>
江清然再也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薄晏修為了安撫林笑,帶她逛街,陪她看電影,送珍貴的禮物,還答應她等到薄家家宴,就帶她回去求婚。
離薄家家宴的日子越來越近,江清然終于撥通了那個電話,請求那人在家宴當天帶走江母。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干脆利落的聲音:“已經(jīng)安排妥當,晚上十點的航班,我會叫人在機場接應你?!?/p>
江清然心里的一顆大石頭終于重重落下,她自顧自點點頭:“我會準時到的?!?/p>
身后忽然響起薄晏修的聲音:“你要去哪?”
江清然一個激靈,故作鎮(zhèn)定道:“醫(yī)院打電話來提醒我還有一針狂犬疫苗,叫我記得去醫(yī)院打?!?/p>
薄晏修沒在意她說什么,只是吩咐她:“笑笑心情不好,我?guī)シ潘煞潘桑阋惨黄鹑ァ!?/p>
江清然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照做。
到了射箭場,才知道薄晏修為了讓林笑開心,請了圈子里關系不錯的人一起來玩。
他們見到江清然,嘴角化不開的嘲諷和嗤笑。
“聽說這個江清然不僅害笑笑,還把笑笑的狗給烹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根本沒把笑笑放在眼里,她還真以為被薄晏修睡了五年就能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