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讓溫舒唯從心,一直到身體,都屬于他。
這人很危險,溫舒唯一直知道,可剛剛卻救了她。
“謝謝?!?/p>
出于禮貌,溫舒唯道了謝,可到此為止。
“白公子應該知道,以我現在的樣子住不起這樣的五星級酒店?!?/p>
溫舒唯諷刺的笑了笑,用嚴肅的神情拒絕了白澤語的好意。
“溫小姐難不成想要就這樣渡過余生,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如果,你要在地下的溫先生不得安寧的話,大可就這樣走了。”
白澤語刻意停頓,在心中默數三聲。
一,二,三!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溫舒唯不解的看著他,如今的她可是身無分文。
哪怕是無用功,她也要證明,她不是那種抄襲的人,在出院的那一天,就已經將從寒軒展會上所得到的所有錢原路快遞回去。
而楚自明的那些錢,是她好不容易脫離苦海的證明,她的自尊也不允許她動用。
“跟我來,不就知道了嗎?畢竟我們可有一個共同的仇人,你應該也很想要知道,念念的去向?!?/p>
溫舒唯心口一疼,急切的問著:“你知道念念的近況?”
白澤語不答,不想在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
溫舒唯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頂樓的總統套房門口,只一瞬間猶豫,在門即將關上之際,走了進去。
“現在,能告訴我,念念在哪兒了嗎?”
白澤語自顧自倒了一杯白蘭地,給了邊上的人一個眼神,自然有人把東西送來。
“雖然楚紹南這個人太過自負,為人也刻薄,但楚家人不會放人留存有楚家血脈的人在外?!?/p>
拆封的時候,溫舒唯的手甚至還在顫抖。
照片上的的確是念念,安詳的睡著的,吃奶的,還有笑著的。
能夠看出他過的不錯,溫舒唯的心才真的算是放下了。
盡管知道杭若云不會坐視不管,畢竟楚紹南曾經拿過那種恐怖的視頻嚇唬她很長時間,讓她一度以為,念念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你說的,共同的仇人,你跟楚紹南有什么仇?”
白綺的死,對外,都說是她做的。
之前或許是白澤語不知道,可知道了白綺的死跟她有關,這樣心平氣和跟她坐在同一房間說話,難道不是很怪異?
“正確的來說,是跟楚家的仇恨。白家跟楚家的仇,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的清的。”
白澤語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溫舒唯還沉浸在他的話中,越發(fā)覺得復雜。
“這是什么?”
“你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溫舒唯只得打開,“溫婉制香有限公司,持有人,溫……”
是她父親的名字。
“這背后還有一份股權轉讓書,是你父親早就準備好的,只是被楚紹南扣下,不讓你知道?!?/p>
白澤語撒了謊,可溫舒唯卻信了。
前不久,他不是也將她從出租屋當中趕了出來?
“你的要求?”
溫舒唯不再單純,白澤語沒有必要幫她,一定有他得到的。
“欠我一個人情,并且相信我,不會對你不利?!保琧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