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么多年沒有回過家的阮景瑜回家了,他心里還有些高興,認為他這次回來是因為想家,可不曾想他是為了聯(lián)合外人一起偷家里的東西才回來的。
查爾斯.伯德甚至覺得自己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
阮景瑜在想說什么的時候,查爾斯博的一個眼神就要外面一直站著的那些保鏢直接把他拉走了。
阮景瑜一直掙扎著,可那些保鏢個個都是猛漢,他根本就掙脫不開,“爸,你想干什么?你快讓他們放開我,難不成還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嗎!”
他一直掙扎著卻沒有一點用處,眼下他已經氣得不行了。
查爾斯.伯德冷漠的看著他,似乎面前被保鏢強行拉著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的冷漠,“等我什么時候把特效藥給追回來,我就什么時候放了你,在此期間你就好好的待在家里,反省反省自己吧,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p>
他向來就是這么冷漠的人,阮景瑜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可他不甘心就這么被關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
一旁凡察徳和他的母親像是在看戲一樣,完全沒有要替他求情的意思。
畢竟他們處于利益的對立面,如果阮景瑜出事兒了,那么以后查爾斯伯德留下來的所有遺產就都是凡察徳一個人的了,他們就算是為了爭家產,也不能讓阮景瑜好過。
就這樣阮景瑜被帶了下去,他被關到了別墅最角落的小黑房間里。
這個小黑房間,阮景瑜以前也被關進去過幾次,每次惹父親不開心的時候,他都會為了懲罰自己將他給關進去,這次也不例外。
他被暴力地扔了進去,外面很快就有鎖鎖子的聲音,他爬起來想開門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氣的他在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該死!”
阮景瑜被關在小黑屋里,最開心的人莫過于凡察徳了。
但這會兒查爾斯伯德生氣的不行,他不能在父親面前表現的太得意,萬一父親一會兒牽連到了自己,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沒有了。
“這個逆子!我真是家門不幸才生出了一個這樣的兒子,真是氣死我了!”查爾斯.伯德坐在椅子上面,生氣的大拍前面的桌子。
這個時候,凡察徳站了出來,“父親,特效藥都被帶走這件事情不能這么算了,我們一定要追回才是啊,這要對我們家族來說太貴重了,要是就這么送給外人的話,實在是太不劃算,大哥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為家族考慮?!?/p>
他這話說的沒錯,而他的母親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查爾斯.伯德自然也是這么想的,只是他現在心里有非常多的顧慮,“我當然知道,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已經派人去把他們抓回來了,只是不知道他那朋友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被抓回來也不一定呢。”
這些都是他需要去考慮的事情,可他對對方一點都不了解,更不知道對方會有什么樣的手段,畢竟他帶走了這么多特效藥,一定行蹤會非常隱蔽。
說到這里,凡察徳站了出來給父親提議,“父親,要不然你讓我?guī)е业娜艘哺粔K去把他們抓回來吧,我保證我一定把特想要完好無損的全部帶回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