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害怕萬一你真找到其他喜歡的人,我的出現(xiàn)會打擾你們”
江嶼年寵溺地輕笑,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呀,幾年過去還跟小孩子一樣?!?/p>
許苒視線猶豫地落在我臉上。
“既然是傭人,那住在二樓的臥室是不是不太合規(guī)矩?”
“傭人都在一樓吧?蘇小姐,麻煩搬一下東西哦!我睡眠不好,嶼年說不希望我被人打擾到?!?/p>
我猛然抬頭。
二樓的臥室,是我給自己跟江嶼年準(zhǔn)備的婚房。
領(lǐng)證前兩天我剛搬進去,行李才收拾完,到現(xiàn)在還沒躺過一次。
裝修時,江嶼年摟著我站在門口,說:
“以后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二樓的所有臥室全部給你打通,傭人不許上樓,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二人世界了”
此刻不等我開口,江嶼年已經(jīng)將她抱坐在腿上。
“行,都聽小苒苒的。”
“蘇柔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搬?”
說話間,他一個眼神也沒給我。
兩人當(dāng)著我的面吻的難舍難分。
一陣生理性反胃讓我忍不住沖了出去,扶著墻壁吐得昏天黑地。
再回來時,我的行李已經(jīng)被人整理完扔到樓下。
保姆一臉不屑地看著我。
“蘇小姐,你的東西都不要了吧?太太著急住,你動作太磨嘰,我就替你收拾了,傭人就要有個傭人的樣子。”
視線掃過被打碎的水晶球。
里面原本相擁在一起的卡通小人已經(jīng)被摔的四分五裂。
那是用我跟江嶼年合照定制的,他說象征著我們永遠不可分割的感情。
我倉促蹲在地上,試圖把它重新拼湊在一起。
手心被劃破了幾個血口,可我連疼都感覺不到了。
許苒過來時,捂著嘴驚呼出聲。
“蘇小姐?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嗎?對不起啊,我以為你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就讓他們隨便收拾了。”
“要不我重新給你買一個吧?多少錢?”
一滴淚水砸在手背上,我冷笑道:
“不用了,碎掉的東西就再也回不來,哪怕重新買一個,也不是原本的樣子了?!?/p>
許苒聞言立刻蹲在我旁邊。
“我?guī)湍闶帐鞍?,看看能不能送去修?fù)一下?!?/p>
我一把將她的手甩開。
許苒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她倒進男人懷里,江嶼年怒不可遏地看著我。
“一個破玻璃球而已,至于鬧成這樣嗎?要是傷到苒苒怎么辦?”
“苒苒,不用管,就是地攤貨,扔掉吧?!?/p>
他抱著許苒離開時,一腳踩在破碎的殘渣上。
手心的傷口在滴血,我的心亦然。
抱著所有行李搬進傭人房時,許苒正靠在江嶼年懷里跟他看偶像劇。
時不時有刺耳寵溺的笑聲傳來。
“苒苒你看著這個女主像不像你?那時候你吃醋也這樣不理我,非要我親你才能消氣?!?/p>
“哪有,人家才沒那么不講理呢!”
“你要說像,我看這個男主才像你呢!你當(dāng)時追我可比這個熱烈多了,女寢樓下的煙花放了三夜吧?就差出差的校長沒看見了。”
“老實說,你給我舍友轉(zhuǎn)了多錢?才讓她們天天替你看著我,我跟男同學(xué)說個話你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