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接著問:
“但是盛意走之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你,你有沒有聽到她說要去哪里?”
桑晴憋了半天,像是下定了決心:
“阿琛,我本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既然你問了,我就說出來”
“當(dāng)時你的報告剛出來時,盛意就一直忙著撥打海外的電話,我只聽到什么澳大利亞見,她肯定會到的話”
“而且她走的很急,像是徹底甩掉了什么包袱一般?!?/p>
“還有,你還記得你地將這些‘證據(jù)’收集在一起。
是早就有計(jì)劃地想要誣陷我,置我于死地。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
痛苦地想起了那個凌虐我半年的歹徒。
他總是將我的雙眼蒙住,像是按照指令一般虐待我。
無論我怎么求他,甚至是跪下磕頭,求他放了我。
他都無動于衷,說自己能夠得到的,遠(yuǎn)遠(yuǎn)比我說的還要多。
但報酬是什么,他始終沒有透露。
后來玩膩我了,就將我綁在轉(zhuǎn)盤上,當(dāng)靶子扔飛刀來折磨我。
而他的心情越來越差,酗酒也越來越狠,打我也越來越痛。
他總是齜牙咧嘴地罵我是賠錢貨,逼著我給陸琛打電話要錢。
可陸琛的電話始終不再服務(wù)區(qū),每打一次電話,他都要狠狠折磨我一次。
但我心里仍有僥幸,我相信陸琛會來救我。
我相信他一定想盡一切辦法在找我。
直到我死的那天,親眼看見了半年不見的陸琛說。
不愛我了。
我徹底沒了力氣,痛苦地斷了氣。
而現(xiàn)在,我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
那個歹徒,說不定和桑晴有關(guān)系!
是桑晴雇他來折磨我,可是后來不愿意給錢了。
所以歹徒才逼我向陸琛要錢,更惱羞成怒地殺了我。
終于,我流出了淚,瘋狂地?fù)u著陸琛的肩膀。
企圖他能聽見我的控訴:
“是桑晴害了我,是她找人殺了我!”
“她是騙你的,我沒有拋棄你,我沒有!”
可我的指尖無力地穿過他的肩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點(diǎn)頭。
“我就說,巴不得別人死的人,怎么可能會死?”
“她說不定在大洋彼岸的某處等著我死呢?!?/p>
“我知道了,三天后就是我們的婚禮,我會好好準(zhǔn)備。”
男人沉默地掛了電話,狠狠碾碎了煙頭。
隨即瘋狂地飆車離去。
我在后面死死跟著,我能感覺我的靈體一點(diǎn)點(diǎn)虛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