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沒想到啊,你平時看著還挺正經(jīng)一個人,私下里還挺會玩,這種場合,沒少來吧?”
蘇希正跟宋雅意小聲的交流著什么,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就傳過來了。
蘇希愣了愣,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眼神陰冷的看著自己的溫情。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溫情的隔壁,倒是沒看到傅聿臣。
溫情看到蘇希下意識的動作,手中的杯子直接就朝著蘇希砸了過去。
蘇希偏頭避開,杯子砸在了她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酒撒了不少在她的身上。
宋雅意倏地站了起來,就想要罵人。
蘇希將她拽了回來,面色不變,只是看向溫情的眼神冷了幾分,“傅太太,你一個已婚之婦都能來的場合,我一個未婚單身的女人,怎么就不能來了?”
“既然你覺得這種地方不三不四,那在座的各位算什么?”
溫情聞言臉色驟變,握緊了拳頭,“真是個騷貨,我就知道你對聿臣圖謀不軌,還口口聲聲說只是同事,剛剛看到我,下意識就要找他,怎么?難道你還想要跟他告狀,說我針對你不成?”
“要不是因?yàn)槟?,他怎么會跟我發(fā)脾氣?”
“賤人,不要臉的狐貍精!”
“傅太太,自己是什么人,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嗎?”蘇希以前對溫情還挺客氣的。
看在傅聿臣的面子上,能退讓就退讓,結(jié)果你越退,對方就越得寸進(jìn)尺,最后只有自己一個人受委屈。
現(xiàn)在既然跟傅聿臣都撕破臉了,溫情又三番四次的找麻煩,蘇希也不是那種會吃啞巴虧的人。
她的話說的一點(diǎn)都不客氣。
溫情的臉色倏地就變了。
她跟傅聿臣在一起確實(shí)不怎么光彩。
是她先爬上了傅聿臣的床,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最后用孩子逼著傅聿臣娶她的。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她和傅聿臣心知肚明。
現(xiàn)在蘇希這樣說,溫情本能的就覺得是傅聿臣跟她吐槽過。
連這種事情都告訴蘇希,這樣的認(rèn)知,更是讓溫情有些抓狂。
她拿起了一旁的包,抽出一大疊的錢,直接砸在了桌上,“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去給蘇小姐敬酒,喝一杯,我給十萬?!?/p>
蘇??戳艘谎郾粊G在桌上的錢,嘴角抽了抽。
宋雅意忍不住了,“哪兒來的野雞在這里亂叫,你很有錢嗎?溫家很了不起嗎?”
“老顏,拿錢,給我砸死她,我咽不下這口氣了!”
蘇希哭笑不得,拉住了宋雅意,“沒必要浪費(fèi)錢。”
“溫情,我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我跟傅聿臣之清清白白,對得起天地良心,你要是繼續(xù)疑神疑鬼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只會把他推的更遠(yuǎn)?!?/p>
“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多嘴?!睖厍闅獾妹嫒菖で?,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見她不聽勸,蘇希也懶得多說。
包廂里的人自然也不缺那十萬八萬的,加上蘇希是宋雅意的朋友,后面還跟著個顏少卿,大家都識趣的保持沉默。
溫情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在地上踩了。
她胸口堵得難受,憤怒的起身離開了包廂。
走了個掃興的人,包廂里的氣氛也活躍了不少。
不少跟宋雅意關(guān)系不錯的紛紛過來敬酒,順便也跟蘇希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