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不是該補(bǔ)償我?”
“夫君都把我摔疼了?!?/p>
柳盈盈控訴著人,她往前走了兩步,與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謝緒下意識避開了她,他不喜歡和她靠這么近。
“夫君怎么不敢看我?”
柳盈盈發(fā)現(xiàn)人就是不看她,為什么呢?
“夫君昨晚使勁抱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p>
“夫君昨晚都差點將我的腰給掐斷了?!?/p>
“夫君都忘記了嗎?”
柳盈盈繼續(xù)控訴人的罪行,她每說一句,謝緒的腦中就多了一個畫面,他渾身都不對勁了。
他昨晚差點將柳氏的腰給掐斷了?怎么可能?
她撒謊!
他怎么可能這樣做?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掐她的腰。
柳氏最好不要胡言亂語,更不要胡說八道。
可謝緒不禁又想起自己剛剛睡醒時所看到的一切,他看見自己的手搭在少女的腰間,自己的腿壓在她的腿上。
謝緒:“”。
瘋了瘋了,簡直瘋了。
“夫君不必覺得羞澀,我們是夫妻,做什么都是行?!?/p>
“夫君喜歡我的腰,日后我都讓夫君摸?!?/p>
“好不好?”
她哄著人,越說越離譜。
謝緒聽著,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了幾分:“住口?!?/p>
這樣的話,她也掛在嘴邊?簡直粗鄙不堪,言語更是低俗,令人不齒。
柳盈盈見人生氣也不在意,昨晚的事情又不是她主動的,明明他是先抱她的,是他的錯。“夫君,我們何時洞房?”
“我嫁到謝家,快半年時間了?!?/p>
時間過得真快,謝緒外放歸京都兩個月了。
“柳氏,慎言?!?/p>
“你我之間,本就不是夫妻。”
她總提什么洞房?她一個女子,也不害羞?怎么能如此自輕自賤?
“什么不是夫妻?”
“昨夜夫君都將臉埋進(jìn)我的胸口了?!?/p>
“我清白已毀,我們?nèi)缃癖确蚱捱€算夫妻?!?/p>
柳盈盈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顆炸彈,直接將謝緒炸懵了。
他昨夜將臉埋進(jìn)哪了?她在說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謝緒面上的怒氣越來越明顯,他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他想,他再也不想看見柳氏。
“夫君不要生氣?!?/p>
柳盈盈扒著門,她還不想出去。
“柳氏,不許你隨意踏入這里半步?!?/p>
她再隨便來這里,他定然對她不客氣。
“夫君的病好些了嗎?”
她突然想起他的傷,他昨夜發(fā)熱,也不知道熱退下去了沒有?
謝緒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只冷臉看著她,他仿佛對她多有不耐煩,一點都不想看見她。
“我昨夜只是因為擔(dān)心夫君才會來這里?!?/p>
“并不是故意要讓夫君不開心的,我也沒有撒謊,昨夜是夫君自己抱住我的?!?/p>
“夫君昨夜發(fā)熱,今日最好好好歇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