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見雪誰也不服,就服大哥?!?/p>
“怎么了?”
“我都跟他說了,對漾漾下手輕一點,我要帶她去拍婚紗照的,結(jié)果呢,你看看他搞的!”
“嗯,看來傅晏斯完成了你叮囑的,他沒在明面上留下痕跡?!?/p>
“是是是,明面上的痕跡一個不留,見不到人的地方上全是牙??!看給這里咬的!”
“呵,表面君子如玉,背地陰狠至極,干什么事情留有余地,卻也不留余地,大哥的為人,難道你第一天知道?”
“行吧,不管怎么說,咱倆給這個部位放個假,啃哪都行,別啃這里了?!?/p>
沈漾青被吵得皺眉,睜開眼,紅黑色的房間不知何時變成純白色的裝潢。
怎么,她做壞事做多了,被老天收走了是吧?
那還是繼續(xù)睡吧。
沈漾青翻了個身,埋進壯碩胸肌里。
胸?。?/p>
她睜開眼,率先看到是沒穿衣服的雪白身體。
沈漾青愣了幾秒,緩慢抬起頭。
撞上一張笑瞇瞇的帥臉。
男人膚色很白,牙齒也白,鼻尖挺拔,距離近得像是要戳到她臉上來。自然蓬松但有點尖銳的碎發(fā),一雙勾人上挑的鳳眸,左邊的嘴角還溢著顆可愛小梨渦。
“早上好,沈漾青,我是老三傅見雪,相信你已經(jīng)對我有所耳聞?!?/p>
真是個妖氣很足的男人。
一年不見,傅見雪身上的人味更輕了,好像蛇精成精了。
沈漾青:“”
她無語地翻了個身,又在這邊撞上一個跟傅見雪一模一樣的復(fù)刻版。
只不過這個男人沒有光著上半身,穿著真絲睡衣,笑得沒有傅見雪有邪性,反而更陰柔。
他也有顆小梨渦,只不過在右邊。
“早上好,沈漾青,我是老四傅景深?!?/p>
倆人湊到她臉前,專注地望著她,異口同聲:“我們兩個是雙胞胎哦,分得清我們兩個人誰是誰嗎?”
怎么可能分不清?
沈見雪和沈深,就是燒成灰,放一個骨灰盒里,她都能分辨出來。
沈漾青疲憊地將被子揪起來,捂住臉,不想搭理他倆。
如果說末子傅寒梟是調(diào)皮搗蛋的小惡魔型,傅見雪和傅景深就是典型的大惡魔——雙份加麻加辣版。
以前在沈家,他們?nèi)齻€人經(jīng)常一起調(diào)皮搗蛋,胡作非為,再讓沈司沉幫他們?nèi)齻€擦屁股。
但現(xiàn)在,這樣有破壞力的惡魔雙胞胎成了她的敵人。
沈漾青突然覺得很累:“幾點了?”
傅見雪擠進被子里,近距離觀察她睡眼惺忪的睡顏:“六點,大哥剛走一個小時,你昨晚應(yīng)該沒怎么睡吧?”
說實話,睡得還行。
她身體比她本人都能適應(yīng),被折騰得睡睡醒醒,對一個每天服用安眠藥的人來說,已經(jīng)是超高質(zhì)量睡眠了。
但沈漾青覺得自己還能睡會,反正今天不是工作日。
“我再瞇會?!?/p>
傅見雪和傅景深一左一右地躺在她身邊,異口同聲:“行?!?/p>
她頭一歪,沉沉睡去,突然身體一激靈,腳趾蜷起,呼吸越來越急,急到忍無可忍,掀開被子,看到傅見雪凌亂的頭。
她又熱又燥,對他臉就是一腳:“我說了我再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