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青已經(jīng)將最后一條尾巴舀進(jìn)陸老爹碗里。
“爹,快吃吧,你都餓的直不起腰了?!?/p>
陸老爹很抱歉的朝傅冷笑了笑,一點(diǎn)都沒客氣一下。
“對不起傅大人,我是真餓了嗝!”
傅冷還能說什么?
“我知道大爺,您這是餓嗝?!?/p>
現(xiàn)在他可不敢得罪陸青青,指著她看病呢!
最可恨的就是墨朗了,一點(diǎn)都不想著公子!
傅冷狠狠地瞪他。
墨朗又打了個嗝,俊臉有點(diǎn)窘迫。
硬邦邦解釋:“我想留的,陸姑娘說公子暫時不能吃魚。”
公子不能吃,那他呢?
一點(diǎn)都不顧念兄弟情誼!
呆子一個!
傅冷怨念重重,臉上還得笑著。
“陸姑娘,我家公子換血有什么要求嗎?是用兄弟的還是父親的?我好做準(zhǔn)備?!?/p>
父親的血恐怕難了,他擄不出來。
不過親兄弟嘛
說到治病的事,陸青青正眼看他了。
“你找十幾個健康的人過來,不拘男女,后日先換一次血?!?/p>
“后日就換?!”
這么快!可是去京城擄人怎么來的及!
“十幾個人?什么人?做什么?”他一連串問。
“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看誰的血和你家公子合適,你和墨朗也可以測試。”
傅冷和墨朗頓時驚悚。
“那怎么可以!我們兩個是公子的奴才!怎可讓公子身體內(nèi)流入我們下等人的血!”
陸青青使勁翻了個白眼,罵了句“奴性”。
“四喜,給他們講!”
四喜有樣學(xué)樣,翻了個白眼才說:“
準(zhǔn)確的說,是借你們的血讓他的身體功能恢復(fù),過段時間,你們的血就會被排出來,里面的,還是他自己的身體造出來的血。”
雖然四喜初時和傅冷兩人的想法一樣,但不妨礙他現(xiàn)在一副十分懂的樣子給人講解。
傅冷和墨朗理解了,但就算如此,也不是什么人的血都能進(jìn)入公子身體里的!
“我現(xiàn)在就去選人!”傅冷馬上要走。
但他很不放心,“墨朗,你好好照看著公子,守在門外時刻聽著動靜,別整天傻乎乎的,公子一人出府你都不攔”
“墨朗可比你聰明多了?!标懬嗲嗪吡艘宦曊f。
墨朗竟也悄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哪里傻乎乎了?
公子不讓他跟,他跟著不是違逆命令嗎?
那還是個好奴才嗎?
“我看你家公子更喜歡墨朗?!标懬嗲喙室獾馈?/p>
“以后你們還是換一下,讓墨朗侍奉在旁邊?!?/p>
這話傅冷就不愛聽了。
一直都是他侍奉在公子旁邊的,事無巨細(xì)全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墨朗悶頭悶?zāi)X的,怎么知道公子需要什么?
“陸姑娘,你不能對我有意見就說瞎話呀,墨朗腦子反應(yīng)慢,根本照顧不好公子。”
“我沒說瞎話,不信我考考你們,誰聰明誰以后侍奉你家公子?!?/p>
嘿,就是讓傅冷失寵,讓他難受死!
“第一題,傅冷你來回答。
有一種東西。
你有,我有,大家都有。
大人有,小孩有。
全國只有十幾個。
大乾國人有,帕爾斯人沒有。
問:是什么東西?”
什么鬼玩意兒?
這說的不是自相矛盾嗎?
瞎扯!
世上根本沒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