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問問國法,sharen不償命行不行?”
陸青青半點(diǎn)不同情。
“真好笑了,你是挺慘的,這是我造成的嗎?
你爹害死了人,又害了我兩次性命,我又為什么是非不分,替他求饒?
還有——”
陸青青靠近她,低語:“丁香,你別裝可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手里的錢,夠你好好過一輩子!
別再來惹我,惹了我,我可不再管你是不是孕婦!”
至于曾經(jīng)那五十兩,歸她了!
丁香已經(jīng)從寧修文那得到賠償了!
丁香捂著肚子癱軟在地上。
崩潰哭喊:“可是我一個(gè)人以后怎么辦呢,全村都討厭我!”
徐睿忽然上前一步,聲音不大卻充滿壓迫。
平淡卻又帶著不可抗的氣息。
猶如高位上的指揮者,不需要高喊也能讓人俯首聽話。
“你爹作惡,你也不無辜。
膽大包天,搶別人功勞,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你父女兩人糊弄人的那些話真以為有人信?
本公子只不過當(dāng)初無心追究罷了。
丁氏,一個(gè)人不能活,那就進(jìn)大牢和你爹做伴!”
丁香瑟瑟發(fā)抖,縮起了身子,不敢哭,也不敢再喊。
這一刻,徐睿身上帶著一股不顯露鋒芒的銳氣。
很快,他后退,聲音溫和:
“青青姑娘,我有話跟你說?!?/p>
“什么”
“青青!”丁嬸子跑過來。
“你大伯母不回家,也不去我家,要去四喜家!”
“為什么?”陸青青有些疑惑。
不回家正常,本來就讓丁嬸子先照顧下的,可她跑去四喜家干啥,四喜家就兩間破屋。
之前天冷,家里就一床被子。
祖孫倆就睡在一個(gè)炕上。
現(xiàn)在有條件了,就把另一間收拾出來,兩人一人一間房了。
陳翠花跟四喜奶奶交好?
“誰知道為什么,反正不能讓她去!”
“為什么?”陸青青又問。
丁嬸子看了徐睿一眼,有點(diǎn)捉急。
湊到陸青青耳邊悄聲解釋。
“四喜都是十一的半大小子了,為了救人嘴對嘴救完人就罷了,陳翠花再去住那,還不知道被人亂傳什么?!?/p>
丁嬸子顧慮的對。
陳翠花雖然年紀(jì)能當(dāng)四喜奶奶了,但這種事,就是一點(diǎn)風(fēng)就起浪的。
“不行讓她去我家?!?/p>
陸青青說著就和丁嬸子走了。
徐睿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后頭。
反正今天他是一定要說的,不說回去睡不著。
丁嬸子說:“陳翠花被救過來就沒說兩句話,木呆呆的。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跳河?”
“還能為什么,伺候了一家子白眼狼幾十年,能不寒心嗎?”陸青青說。
瞧那一家人,各個(gè)都比陳翠花胖。
“那也是她自找的!家里那仨孩子從小就慣的不行。”
丁嬸子回憶起:“我記得老大小的時(shí)候,有一回感了風(fēng)寒,鼻涕流個(gè)不停,搓了又搓,搓的紅彤彤的,老大就哭。
你猜陳翠花怎么著?她不敢再用手搓,就用舌頭給老大舔鼻涕!”
陸青青喉間一陣泛嘔,不可思議的看著丁嬸。
假的吧?
“很離譜吧?咱疼孩子,可再疼也做不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