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誠呆呆的坐在床上。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鸚鵡飛到了哪里去。
虞真看了看周圍的景色,認真的記下了門牌號地點,直接從窗臺上飛了出去。
她又不是shabi,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親自去警局?
只要能夠聯(lián)系上傅懷晏,不是什么事情都解決了?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傅嘉誠。
剛剛白柳霜的話她聽得很清楚,估計現(xiàn)在傅懷晏已經(jīng)在準備往白柳霜所說的地點開車過去了。
她要跟傅懷晏說一聲,然后再去把傅嘉誠給放了。
這樣兩邊下來,還能讓白柳霜他們徹底蹦跶不起來。
她煩那兩口子已經(jīng)很久了。
鸚鵡往外飛去,停在了一家小賣部。
它長得漂亮,又是不常見的品種,剛一落在柜臺上,便吸引了老板的注意。
“誒?怎么突然來了只鸚鵡?”
“還挺大挺白啊,這是什么品種?能說話嗎?”
老板湊過去,上上下下看了虞真半晌。
虞真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座機:“打電話,寶要打電話?!?/p>
“嘿?稀奇了,你還會打電話?”老板覺得這鸚鵡有些搞笑,直接沖它指了指座機,“行行行,你打你打,我倒要看看鸚鵡是怎么打電話的?!?/p>
說完還喃喃自語“現(xiàn)在的鸚鵡說話都這么溜了?”
然后目瞪口呆的看著鸚鵡一個一個電話號碼按了過去,它安靜的蹲在柜臺上,聽見對面接通了,聲音明顯有些雀躍:“哥!”
“虞真?你現(xiàn)在在哪里?”男人的聲音一貫沉穩(wěn),但仔細去聽,卻能聽見他語句中的擔憂和極其細微的緊張。
虞真迅速的把一個地址報了過去。
“哥,抓壞人!”
它的聲音有些大,在靜謐的車內(nèi)顯得那么明顯。
周爍因為太過震驚,已經(jīng)快要維持不住表情管理。
救命!
他剛剛聽到了什么?!
傅總竟然對大葵說“虞真”,虞真虞真不是虞小姐嗎?
虞小姐不是傅總的女朋友嗎?
他使勁兒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到腿上傳來讓他呲牙咧嘴的疼痛,他才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
那就是說他剛剛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虞小姐那不同尋常的藍色眼眸,以及她那微卷的齊肩淺金色頭發(fā)。
又想到她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心越來越慌。
虞小姐=葵哥這個可怕的結(jié)論足以讓傅總讓他去非洲挖礦。
傅懷晏看了一眼周爍扭曲的神色,淡然道:“不許聲張。”
周爍瘋狂點頭,指天發(fā)誓:“我對傅總的忠誠像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閉嘴,”傅懷晏眉頭緊皺,繼續(xù)對著手機說,“既然已經(jīng)得知了地方,那你就待在原地不要動,我去接你。”
他頓了頓,難得語氣放松下來,像是哄騙小孩子一樣說:“我不想你出事,你乖乖的待在原地好嗎?”
要是可能的話虞真也不想讓傅懷晏擔心。
但是白柳霜既然讓傅懷晏單獨一個人過去,那么肯定不會直接放掉傅嘉誠。
她剛剛偷聽到的對話來看,白柳霜也并不會把他們相見的地方放在這里,而是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