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被拐,老公悲痛欲絕在尋找兒子路上不知所蹤。
我渾渾噩噩找了兩人三年。
想要zisha的時(shí)候卻得到一筆不菲的拆遷款。
正當(dāng)我想要將錢捐出去,孑然一身下去找父子倆時(shí)。
他們兩人光鮮亮麗出現(xiàn)在我面前,舉手投足都是金錢的味道。
“爸,還是你聰明,這幾年和魏媽媽在一起真的很開心?!?/p>
“但是我聽說她最近得了一筆拆遷款,我們什么時(shí)候回去把錢要過來?。课簨寢岏R上過生日了,我還想送她一件生日禮物呢?!?/p>
兩人肆意談笑,完全沒認(rèn)出來路旁乞丐模樣的我。
我怔愣了許久,回過神來給警察打去電話。
“警察同志,我不想找了。”
“麻煩幫我給他們銷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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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先是嘆氣,又帶著勸慰:“你想通了就好。”
“找了這么久,人可能早就”
我明白警察的言外之意,可剛見過父子兩人的我實(shí)在是沒辦法將死這個(gè)字和他們聯(lián)系起來。
我該怎么和警察解釋,他們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那頭說什么我聽不太清楚,眼神只是死死盯著大樓門口。
沈千仲和沈小遠(yuǎn),這兩個(g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正在討論送給別的女人生日禮物。
“您說得對(duì),我早就該放棄了。”
三年,我找了父子倆整整三年。
我傾家蕩產(chǎn),將兩人的尋人啟事貼遍全國(guó)。
無論多少人和我說過不可能,我都咬著牙沒有放棄。
拆遷款到賬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終于又有錢能去找他們父子倆了。
沒想到,老天爺給我開了這么大的玩笑。
兩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躲著我和沈千仲的白月光魏暖暖過著幸福的生活。
我定定看了兩人一眼,轉(zhuǎn)身回到了車上。
兩人消失后,我賣掉了房子。
這么多年都在車上湊活生活。
對(duì)我來說,沒有家人的房子如一潭死水,還不如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尋找兩人的蹤跡上。
打開車燈,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正放在聲控臺(tái)上朝我笑著。
兩人燦爛的笑臉讓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非要這樣對(duì)我。
明明,我們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
晃了晃腦袋,我想起沈小遠(yuǎn)剛才脫口而出的話。
他喊魏暖暖為魏媽媽。
原來沒參與過他的成長(zhǎng),沒陪他從牙牙學(xué)語到蹣跚學(xué)步的人,也能被稱為媽媽嗎?
兩人的背叛歷歷在目,我無法控制自己干嘔起來。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來,我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三天沒吃東西了。
是有一個(gè)朋友,告訴我在這附近看到了兒子的蹤跡。
我連夜趕來后蹲了三天三夜,生怕錯(cuò)過一點(diǎn)蛛絲馬跡。
打開手機(jī),我數(shù)了數(shù)賬戶里的余額。
一筆不菲的拆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