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些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沈嘉禾收回匕首,眉眼微微彎了彎,看著姜云寧,“下次你可要看清楚一些,省的又看錯了,惹人不開心?!?/p>
等匕首被收回去了,姜云寧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沈嘉禾,輕聲說道:“我們其實是可以合作的?!?/p>
“不必?!鄙蚣魏檀驍嗔怂?。
除了林遠舟以外,在副本中,她誰也不信。
見沈嘉禾拒絕的這么快,姜云寧一噎,試圖說點好話,“兩個人一起,總歸有人商量著一起。”
“我跟你沒啥好商量的?!鄙蚣魏桃豢诰芙^。
姜云寧臉色有些難看,但見沈嘉禾果斷拒絕,也沒再糾纏下去,默默轉(zhuǎn)身離開。
沈嘉禾特地繞路回去,結(jié)果剛回去,就被女管家逮了個正著。
“你剛才去哪里了?”女管家問道。
沈嘉禾回答了一句,“就在附近逛了逛?!?/p>
女管家顯然不信,眼眸微微瞇起,上下打量著沈嘉禾,“剛我派人尋你,找了一圈,都沒有你的蹤跡,你究竟去了哪里?”
沈嘉禾臉上的笑意未變,抬眸看著女管家,不緊不慢道:“我就去在這附近逛了一下,可能是您的人沒找到我吧?!?/p>
反正就是死不承認。
女管家沒在沈嘉禾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也沒繼續(xù)問下去,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這事就先不跟你計較了,但你要記住,往后別亂跑!”
“知道了?!鄙蚣魏坦郧傻膽?yīng)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女管家將她們聚集在一塊,開始學(xué)禮儀。
沈嘉禾有些不屑,她們在這里是當(dāng)血包的,還裝著端著學(xué)上禮儀了!
學(xué)的禮儀復(fù)雜而又繁瑣,要學(xué)上酒、插花等。
反正舉止投足都有規(guī)定。
這會,禮儀老師教的上酒,為了鍛煉眾人的肢體協(xié)調(diào),讓她們負重練習(xí)。
沈嘉禾倒是忍得住,以前練胳膊練的也多,手臂上掛兩啞鈴也行。
就是一個動作擺久了,總會酸的。
此刻,躺在棺材中的林遠舟,原本睡得好好的,就感覺自己胳膊突然酸脹起來,就好像在胳膊上掛了什么東西一般。
怎么都睡不著。
好不容易送走了沈嘉禾這祖宗,能好好睡一覺。
結(jié)果眼睛剛閉上,就鬧出這事來。
他從棺材中爬了起來,臉上的怨氣都快具象化了。
知道肯定是沈嘉禾那邊惹的事。
這女人究竟在做什么?
手臂上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林遠舟是徹底睡不著了。
干脆起身,準備下去看看。
另一邊,眾人正頂著負重練習(xí),安靜的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