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后突然悠悠傳來一句話:
“什么事,不能跟我說???”
冷冽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上了木屋,也不知聽到了多少。
之后,秦晚就發(fā)現(xiàn)視頻一黑,不知道被誰掛了。
后來又過了幾日,客棧開始動工了,有一日,馬舒舒又匆匆給她發(fā)來了鴿書。
“出大事了!工人鑿墻的時候,挖出墻里一堆銀票呢,一千兩銀子的有十幾張,十幾萬萬兩呢!”
秦晚用力眨了眨眼,覺得自己起猛了,又看了眼鴿書上的字。
啥意思啊,這茶樓她們就花了三千兩買下的,合著里面還藏了十幾萬兩,一分沒花倒賺錢是嗎?
她不禁想起這茶樓的前主人來,這一切倒也合情合理。
他們知道姜國的錢莊是皇家暗中在管的,那么大的一筆錢,根本不敢存在錢莊里,怕引起皇上注意。
秦晚立刻出了宮。
砸墻還在繼續(xù),這裝修現(xiàn)場就跟考古隊的發(fā)掘現(xiàn)場一樣,又挖出了一堆金元寶,幾個瓷瓶,幾幅字畫。
馬舒舒就在現(xiàn)場盯著呢,見秦晚來了把她偷偷拉到一邊,拿出了懷里厚厚的一沓銀票。
“一共十八張,十八萬兩。清清,你說這個怎么算?算咱們的嗎?”
秦晚理直氣壯:“怎么不算?”
“宅子是我們從官府拍賣會正兒八經(jīng)拍來的,房契地契都在手里,還有正規(guī)的交接手續(xù),我們花了三千兩銀子把茶樓買回來,里面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咱們的,自然也包括這墻里面的?!?/p>
馬舒舒有些擔(dān)憂的說:“我怎么記得張三老師說過,這算不當(dāng)?shù)美??我們真能昧下這些錢嗎?怪不得那個人要跟咱們競拍呢,是不是知道這里面的秘密?”
秦晚說:“不要白不要,先昧下再說,隨機應(yīng)變,最重要的是,那幾個挖到錢的工人,只要他們守口如瓶,就不會有任何問題?!?/p>
馬舒舒點了點頭。
那幾個工人都是窮苦人家的人,也沒見過什么大世面,這些錢不敢獨吞,挖到就交給她了。
收工后,馬舒舒帶著他們?nèi)ネ硗砘疱伒晗铝祟D館子,吃完火鍋,又額外的,每個人多發(fā)了一百兩銀子。
這一百兩銀子大家收到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收下這一百兩銀子,這半輩子都能溫飽不愁,但是,拿了錢就不能亂說話了。
火鍋店底下掛著的那把冷將軍的斷劍,大家都看到了,老板娘是有冷將軍罩著的人,他們根本就得罪不起。
這件事就暫且這樣過去了,第二日,馬舒舒繼續(xù)在茶樓監(jiān)工呢,就看見那一襲白衣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裝修現(xiàn)場灰大著呢,可那張謫仙一般的臉,配上這白衣飄飄,仿佛不染一絲濁塵。
馬舒舒承認,她恍惚了一下。
“你是?”
這不是那日拍賣會跟她競拍的人么。
那人進來時一直用袖子掩鼻,近前,禮貌的對她做了一揖:“姑娘你好,在下陸曄?!?/p>
“陸曄?!?/p>
馬舒舒端詳著他,不確定他是不是也是從現(xiàn)代穿來的,就給他對了一下暗號:“天王蓋地虎?!?/p>
對面一臉疑惑的表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