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宴予滾上床的時候,我才后知后覺自己在做什么。
這里是兩家為我和顧時聲結婚買的婚房。
而我正在和另一個男人,翻云覆雨。
「汐汐,你好燙?!?/p>
能不燙嗎?我發(fā)著燒呢!
可話到嘴邊,卻換了層意思,我伸出腿纏上他的腰,媚眼如絲:
「是嗎?那你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
傅宴予來吻我,小心又虔誠。
我這才發(fā)現,在這種事情上,傅宴予竟顯得那么笨拙。
不是說女人無數?
一次過后,我忍不住輕笑:
「傅少談了那么多床伴,怎么還像個小學生一樣?!?/p>
傅宴予正跪坐在床沿邊,聽到我的話才抬了頭,眼底染著撩人的紅。
「沒沒談?!?/p>
我沒聽清,歪了下頭。
他忽然上床,將我攬在懷中,聲音卻輕得不行。
「我是第一次沒,沒談過?!?/p>
我下意識覺得他是在撒謊,堂堂傅家一把手,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一直沒談過戀愛?
難道是為了什么人在守身如玉?
可是,那為什么今天又給我滾到了一起?
我忍不住笑了笑,果然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最靠不住的東西。
「我真沒談過!」
「好好好,沒談過?!?/p>
「你怎么還不信?」
他急了,耳尖更是紅得不行。
我又覺得一夜旖旎,傅宴予沒必要拿這種事兒騙我。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點頭,他便箍住我的腰,如狼似虎。
「剛才表現不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