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錯了。
后半夜,傅宴予又是幫我煮姜湯,又是抱我沖熱水澡。
「發(fā)燒了為什么不說?」
我被他塞進柔軟的棉被,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眼睛一眨一??粗η懊蟆?/p>
他人還怪好的嘞!
「張嘴。」
我聽話張嘴,喝下他吹好的姜湯。
「發(fā)燒你還喝酒?現(xiàn)在連藥都不能吃,只能物理降溫?!?/p>
「沒關系,死不了?!?/p>
傅宴予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末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照顧我到天破曉。
我看他出去接了個電話,說是要去港城出差。
我來了興致,問他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傅宴予的第一反應是:
「你是不是發(fā)燒燒傻了?」
當然沒有。
我只是想離開京城,不想再看到顧時聲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