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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場,所有被留在原地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陸少,這可怎么辦啊?我們今晚可都是在替你說話才處處針對姜幼寧的啊,誰知道得罪的竟然是盛淵的老婆啊。”
一提到盛淵,所有人都后背發(fā)冷。
“對啊,是你說她偷你的卡,說她是為了爬床不擇手段的爛貨,這一切都是你說的,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人也是你動手打的,我們挺多算個看熱鬧的?!?/p>
“你現(xiàn)在就想辦法救我們,如果我們受了牽連,第一個就不放過陸家!”
昔日的好友,此刻徹底翻臉。
所有壓力都給到陸慕川。
姜舒瑤紅著眼,不滿反抗。
“你們怎么能這么落井下石?我們又沒做什么錯事,要怪就怪她姜幼寧本就品行不端,不然我們也不會誤會她。再說了,什么叫我們打她,我們這最多算是互毆!”
她指著陸慕川的額頭,和自己胳膊上的青紫。
“姜幼寧也動手了,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實在不行,我們就聯(lián)合起來,一起告盛家!”
這話一出,所有人搖頭冷笑。
“告盛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在絕對的勢力和地位面前,整個京城都算不上盛家桌上的一盤菜。
姜舒瑤完全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告不贏他一個嗎?你們就是太貪生怕死!”
“你清高!你不怕死!那你和陸慕川兩個人去死好了,干嘛非要拉上我們!”
有人情緒激動地推了姜舒瑤一把。
陸慕川立刻起身把她護住。
“反正你們?nèi)绻⒓易鲗Γ蛣e想把我們拉下水!”
“攤上你們,我們才是真的到了八輩子霉!”
“你們”
盛淵還沒動手,他們自己就已經(jīng)起了內(nèi)訌。
那結(jié)局只有死路一條。
姜舒瑤委屈地哭了出來,拉住陸慕川的胳膊,有些坐立難安。
“慕川,怎么辦?盛淵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p>
“剛才我聽外面的人說了,盛淵把今晚所有人的名單都拿到手了,肯定是要對付我們的,加上那個賤人處處跟我們作對,肯定會找盛淵告狀,那我們之前做的一切”
“急什么!”
陸慕川不耐煩地打斷她。
但是心里又何嘗不慌。
他本以為姜幼寧是回來找他求和的,畢竟他們才是曾經(jīng)有過婚約的人,但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盛太太。
如果她把自己才是姜家千金的事抖落出去,那他和姜舒瑤都得完蛋。
姜家的委托律師雖然死了,但是蛛絲馬跡肯定還有殘留。
“這個賤人,早知道這么麻煩,當初就應該直接弄死她!”
姜舒瑤緊張地左右張望,壓低聲音跟他商量。
“盛淵肯定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就是環(huán)衛(wèi)工養(yǎng)大的便宜貨,心思歹毒,手段狠辣,在難民營又被人給睡爛了,只要盛淵知道這些,就一定會拋棄她!”
“慕川,我們想辦法去離間他們!盛淵那樣不可一世的人,對姜幼寧肯定也只是玩玩而已,只要他知道那些,就一定會一腳踹開她!”
陸慕川表情嚴肅,認真思考著對策。
他一把拉住姜舒瑤的手,“舒瑤,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姜幼寧和盛淵全都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