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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顧驛晝已是呼吸微窒,心口泛出近乎窒息的疼痛。
而陳燃仍在控制不住地囂張大笑著:
“可笑啊,真是可笑,你堂堂顧氏總裁,竟然也會有被一個女人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一天!”
“你還不知道吧?前一個肝
源李舒南是故意毀了的,還故意從二樓跳了下去,這還不止呢就連藏獒都是李舒南自己找來的,至于之后所謂的強(qiáng)
奸,哈哈哈,那天是她自己發(fā)
騷勾引我,被陳緹緹撞破,這才倒打一耙!”
“說白了,她陳緹緹不過是想當(dāng)顧氏總裁的夫人,才對你欲擒故縱,可你卻偏偏信了!真是可笑至極!”
看到陳燃那幾近瘋狂的神色,憤怒讓顧驛晝徹底失去所有理智,他臉色大變,悍然起身。
“驛晝哥,你聽我解釋——”
李舒南抓住顧驛晝的胳膊,慌張開口。
卻不想顧驛晝直接抬腳將她狠狠踹開了!
下一秒,顧驛晝伸手扼住了李舒南的喉嚨,沒給她任何喘
息的機(jī)會,雙眸猩紅一片:
“李舒南,是你!原來是你害死了陳緹緹的母親和妹妹?!?/p>
“是你讓我一直誤會緹緹,以為她”
“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很快,李舒南臉色被憋得一片青紫,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她如同涸澤的魚,渾身顫抖著,雙眼不自覺地流下驚恐的淚水。
她離死亡越來越近了,她以為自己真的就快要死了。
幸好,助理突然急匆匆地走上前,與顧驛晝耳語:
“顧總,我們查到夫人的蹤跡了!”
顧驛晝驟然松了手,眼中爆發(fā)出驚喜之色:“人在哪兒?”
“夫人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而是用妹妹的身份證買了一張前往c國的機(jī)票,去往c國后,身份證就再也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助理指著地圖上的某個位置:“夫人目前應(yīng)該是停留在這個城市?!?/p>
顧驛晝匆忙轉(zhuǎn)身:“現(xiàn)在立馬給我買一張飛c國的機(jī)票!”
說完,他停下步伐,回眸看向李舒南。
李舒南連忙伸出手,眼神中露出幾分期待之色:
“驛晝哥,你聽我解釋?!?/p>
“我做這么多,其實(shí)是因?yàn)槲以缇蛺凵狭四?,所以才?/p>
顧驛晝卻面無表情地打斷她:
“先把李舒南關(guān)進(jìn)地下室,等找到緹緹后再處理?!?/p>
說完,顧驛晝沒再看李舒南的表情,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他的雙眸堅(jiān)定至極,只想立馬找到陳緹緹,將她帶回來。
陳緹緹,這輩子,你都別想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