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借抽空苦學(xué)的金融知識,建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
“晴方好”
五年后,品牌已然拓展到了國內(nèi)。
卻遭人暗中使絆,進展受阻。
中華區(qū)總監(jiān)頭疼地跟我匯報情況:“江總,我們主要受到了“戀晴”品牌的打壓。
“他們是四年前火速崛起的品牌,如今擁有大批年輕粉絲,國民認知度高。”
“我們每開一家新店,他們就在隔壁開店,并用低價策略惡意競爭?!?/p>
我問道:“原因呢?”
“我們經(jīng)過反復(fù)分析,可能是由于風格相近、目標客群重合,加上與我們品牌名稱容易混淆,才招致他們的惡意打壓?!?/p>
我翻看著競品似曾相識的設(shè)計風格,嘴里不自覺地咀嚼這個名字。
“戀晴是哪個集團的旗下品牌?”
“不屬于具體旗下,但注資方是來自陸氏?!?/p>
“江總,您久居國外可能不知,陸氏自五年前突然與林氏交惡,商戰(zhàn)打得兩敗俱傷,后不知為何,突然注資不曾涉足過的服裝品牌。
“現(xiàn)在陸氏逐漸走下坡路,可能會對外部投資收益抓得比較緊?!?/p>
我將視線落在文件中的“戀晴”二字上,許久不曾記起的男人面容漸漸浮現(xiàn)。
無論陸弈辰意圖如何,這都將是一場硬仗。
我們的問題必須解決。
我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為了一樁已經(jīng)了結(jié)的情事,而放棄自己的品牌市場。
我體會過身負巨債的絕望,也嘗過真心錯付的滋味。
他們教會我的唯一真理就是
金錢才是終極安全感。
我決定親自跑一趟,這趟行程,勢在必行。
回國后,還沒等我出手,“戀晴”品牌便不斷避退。
隨即,又接到陸氏總裁的見面邀約。
我斷然拒絕,并明確指示秘書處,回絕陸氏所有人的約見。
雖然不見人,但禮物每天變著花樣送來。
從我與陸弈辰從小到大的合照相冊。
到我離開時留在別墅的情侶對戒。
再到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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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春櫻系列除耳環(huán)外的全套首飾。
還有每日不重樣的
999
朵鮮花。
限量版奢侈品、高定珠寶、跑車輪番上陣。
我一律退回。
最后,陸弈辰送來的是一對展示模特。
層疊的婚紗綴滿碎鉆,輕覆于深藍絲絨西裝之上。
如銀河傾落夜幕,灑落一地星光。
我一眼就看出,這是我當年撕掉的設(shè)計稿,或許陸弈辰拼錯了圖稿。
系在脖頸的鉆帶,卻突兀地懸掛在胸前,
纏繞在腕間的鳶尾,卻莫名地綻放在腰畔。
可即便穿在呆板的人偶身上,卻仍顯得無比登對。
就像我們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看似光鮮亮麗,實則早已錯位。
附帶一張卡片。
“念瑤,看在多年感情的份上,給我一個開口解釋的機會好不好?”
熟悉的字跡張狂如舊。
我只看了一眼,冷聲吩咐:“都扔出去?!?/p>
之后,無論以誰的名義送來的東西,通通拒之門外。
但我還是低估了陸弈辰的毅力。
凌晨下班時,看到停車場里等待的身影。
也是,當初他蟄伏多年,慢慢斗倒陸父的諸多兒女,直至將所有家產(chǎn)拿到手。
又怎會在我這里輕易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