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把我的手捏在他的大掌中,來回摩挲著:“阿桃,揮子配不上你,但我可以……”我被他強行按在懷里,掙了掙,裙擺就遮不住大腿了。“你滾開!”這裙子是劉揮為了讓我去見王總,特意托人在內(nèi)部拿的高檔貨,質(zhì)量沒得說,就是碼子偏小。我夾緊了雙腿,但內(nèi)-衣好像一低頭就能看見。王昊的胸膛貼著我的后背,整個身體都很燙,手往衣服里面滑去?!胺攀?!”我耳根都燒紅了,拽開的手。他死死扣著我的裙擺邊沿,不肯撒手。我越是用力,他拽得越緊,內(nèi)-衣一路滑到大腿上。一抬頭,前面的后視鏡里,就可以看見雙腿間的春光。我一急,拽著另一邊往上提,王昊扣住我的后腰一個用力,“撕拉”一聲撕裂開了,內(nèi)-衣直接掛在了我的一條腿上?!暗搅?,少爺?!鼻芭诺乃緳C說完,一個剎車,車子停在了機場門口,他就滿臉通紅的下車了。我雙手嚴嚴實實地遮在腿間,忍著一聲不吭。王昊乘機扯下我的內(nèi)-衣,一手按在了我的腿上,“阿桃,揮子到底是不行了,這內(nèi)-衣都沒舍得給你買新的。你身上這身是我之前泡妹子的存貨,我就知道你穿著……”我看著他手里褪色的內(nèi)-衣,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也難怪這衣服小了,原來根本不是什么內(nèi)部貨!如果這是在結(jié)婚前,我大概會把這衣服脫下來砸在王昊的臉上,但現(xiàn)在也是窮怕了,哪怕是再羞辱,我都要忍!為了錢,我要拿到這筆單子!有了這筆錢,揮子一定可以東山再起!媽媽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療!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我只當沒有看見,下了車,快步往前走。秦老板大概坐的專機,偌大的機場沒什么人。我拿起之前準備好的牌子,找了個顯眼的位置舉著,突然,腰側(cè)被大手緊緊的扣住,一只手撩開了裙擺。我冷冷的瞪了王昊一眼?!鞍⑻遥灰阋痪湓?,我給你錢,不用見什么秦老板。”王昊把他身上的西服系在我腰上。機場的燈光下,他渾身名牌,顯得格外光鮮亮麗,像極了衣冠混蛋。我扭了扭身子,想要遠離他。王昊看著我,眼神發(fā)癡。我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手從西服下直接探進了我的甬道,猛地往里伸了伸。我當即夾緊了腿,屈膝挪動。身子剛一彎,腰上的西服解開掉在地上,我面紅耳赤地低頭撿西服,蹲下就看見有一雙腿出現(xiàn)在身后。而我還沒穿!我猛地起身,回頭時,秦斯年將眼睛從我裙擺的位置,收了回來,臉上滿是諷刺,“是來接機的?”王昊臉都綠了。我好久才緩過神,站起身,迎了上去,“秦總,你好,我們之前跟您的秘書聯(lián)系過,專門來送您回家?!鼻厮鼓隂]看王昊一眼,意味深長地掃向我,“你留下,他回去吧?!薄笆裁??”王昊呆住了。“怎么,不走?”秦斯年看向我。我不敢遲疑拿了藥,就跟著他上車。后排只有我和他,我提著藥,側(cè)著身子就準備跟他講,“秦總,我是……”我沒說完,順著他的視線發(fā)現(xiàn)我裙子退了起來,雙腿間正對著他,一片春光。秦斯年接過我手里的藥,聲音醇厚,似乎散發(fā)著荷爾蒙:“你是習(xí)慣一直都不穿?還是這樣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