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讓她不要多想,她一定要帶奶奶離開這個地方。
大伯還在假惺惺的讓奶奶不要多管閑事,說都是紀凌自愿給的。
大伯母吹了吹剛做的指甲,陰陽怪氣的和奶奶辯駁:“你這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我們出錢的?。课覀冏屗@個做侄女的出點血又咋了,她啊,現(xiàn)在翅膀硬了,傍上大款了,這不是她應該的嗎?”
奶奶被氣的捂住心口,不停地咳嗽,指責大伯母:“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心思嗎?我住院的錢哪樣不是凌凌給的,你們真是貪得無厭,貪得無厭??!你們遲早要遭報應的!”
大伯母揉了揉耳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此刻她也不裝了,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老婆子,你怎么這樣咒你兒子呀,他難道不是你親生兒子嗎?你怎么幫著一個外人咒你兒子呢。再說了,這報應也報不到我的頭上,有你兒子替我頂著呢?!?/p>
這話直接讓奶奶兩眼一黑,再次暈死過去。
紀凌嚇得大驚失色,怒罵大伯母,誰知大伯母完全沒有一絲愧疚,還說是老太婆自己心理承受不行。
這下更是堅定了紀凌要把奶奶接走的決心,她不管付出多少代價,都要讓奶奶和她在一起。
說時遲那時快,紀凌當晚直接向法院提交了更換奶奶監(jiān)護權的申請。
她沒有告訴大伯母和大伯,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她的申請記錄上清楚的記錄了大伯大伯母對奶奶的施虐的行為,所以要申請更換贍養(yǎng)人的請求,言辭說的誠懇,她堅決要打贏這場官司。
紀凌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資料,還請了一個很厲害的律師,就是想要打贏官司。
殊不知大伯背后有人,直接不來庭審。
每次開庭,大伯都會故意拖著不來,紀凌多次申請強制執(zhí)行,但都被法官以不能強制執(zhí)行推脫,這讓紀凌很是憤怒。
大伯這一拖再拖,那么事情肯定會不了了之。
紀凌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把奶奶接到身邊?
就在紀凌第三次開庭,大伯還是沒有到場時,紀凌憤怒的險些暈倒。
法官敲響了錘子,宣布擇日開庭。
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紀凌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坐在現(xiàn)場,她感覺自己很無力,第一次這么無力。
第一次感覺到權力的力量。
紀凌只是想要讓奶奶過上好日子,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走投無路的紀凌,想到了蕭臨琛。
蕭臨琛人脈廣,手段多,他肯定可以抗衡大伯和大伯母。
紀凌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別墅很多東西都沒有動過,看樣子不止她沒回來過,蕭臨琛也沒有回來。
她在客廳給蕭臨琛打電話,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紀凌心急如焚,不停地祈禱蕭臨琛能夠接電話。
可電話持續(xù)嘟嘟嘟的聲音,猶如給紀凌潑了一盆冷水。
蕭臨琛為什么不接她的電話呢?明明平常他都會接的。
對啊,平常他都會接的。
這會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蕭臨琛也沒有給她發(fā)一條信息。
這讓紀凌開始擔心起來,難道蕭臨琛出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