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告辭了?!?/p>
東魁把煙桿在鞋跟上磕了一下,別在腰后,轉(zhuǎn)身而去。
“這老家伙,神秘兮兮的?!?/p>
陳一震望著東魁遠去的身影,有點疑惑的說。
“現(xiàn)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陳大哥今后不要輕易惹他?!?/p>
江一帆眼中也是一片狐疑之色。
“陳哥,今日起,三日內(nèi),古玩市場不準進行任何買賣,有沒有問題?”
“行,三天還壓的住,交給我吧?!?/p>
離開陳一震的地方,江一帆給兩個人打了電話。
一個是已經(jīng)調(diào)任到省組織部的佟大領(lǐng)導(dǎo),另一個人則很是神秘。
最后,江一帆直奔鄭海天的辦公室。
“鄭叔,麻煩您暫時抽調(diào)所有可以使用的資金,全部購買青河集團的股票。”
鄭海天略一思索,說道:“你這是要對青河集團宣戰(zhàn)么?”
“鄭叔,今日的鼎湖投毒,說明青河集團已經(jīng)宣戰(zhàn)了,我們不能束手待斃?!?/p>
“可是,青河集團勢力龐大,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鄭海天還是略有擔憂。
“鄭叔,這事我已經(jīng)有了成熟的方案,能一舉消滅青河集團,你就拭目以待吧?!?/p>
鄭海天點了點頭。
“嗯,既然你決心這么做,那沒問題,我會安排人通過各種途徑,購買青河集團的股票?!?/p>
“嗯,那我就放心了。三日內(nèi)我要讓徐忠勝身敗名裂?!?/p>
龍江市一處四層小樓,矗立在郊區(qū)的山坡上,顯得格外古怪,這里就是射影團的總部。
選地很不錯,背靠大山,下連河水,進退自如。
朦朧的月色下,除了站崗放哨的,在四層樓里一片狗肉穿腸、聲色犬馬。
這正是傭兵們喝酒的好時間。
蕭邦坐著大廳的沙法上,一杯杯燒酒下肚,卻提不起半點精神。
右眼皮不時跳動著。
“娘的,真倒霉。設(shè)計那么精確,竟然還沒殺死江一帆。”
蕭邦還在為今天早上的失手悶悶不樂。
“大哥,喝,喝酒,那小子活不了多久,凡是被我們射影團盯上的人,那就是死人一個。今天不死,明天死?!?/p>
“砰”
兩人碰了一杯。
“話雖如此。今天徐忠偉可老大不高興,而且我老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心里很悶。”
蕭邦喝了口酒,依然皺著眉頭。
“大哥,這可不像你啊。噢,我知道了,您是多少日子沒放火了吧。樓下叫來幾個妞還可以,要不大哥您先來?!?/p>
一邊說著,一邊浪蕩的笑著。
“滾,滾,沒正形?!?/p>
蕭邦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就,起身往樓外走去。
“大哥,您這干嘛?”
“撒尿!”
出了樓門,涼風吹來,朦朧的月光下,遠處站崗的弟兄一動不動。
“喂,喂,你們是睡覺啊,還是站崗啊?!?/p>
蕭邦搖晃著身子喊道,尿的尿劃出一道道曲線。
看到站崗的人沒動靜,蕭邦提上褲子,超前走了過去。
“讓你丫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