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笛也見到了穿金戴銀的蘇清清,正依偎在莫震天身側(cè),模樣說不上是享受還是痛苦。
如此一來,那紀(jì)少卿此刻應(yīng)該是在莫震天手中了。
楚笛想著,直接舉起酒杯走向了莫震天身邊。
“莫大帥,笛笛這杯先敬您,東北兩帥是鄰居,外界號稱東北虎,咱們可得攜手合作,共創(chuàng)太平盛世啊?!彼桃夥湃崃寺曇?,”我先干為敬,大帥您隨意?!?/p>
楚笛說完,便仰頭一飲而盡。
她嬌弱的聲音和臨危不慌的鎮(zhèn)定,讓莫震天深感興趣。
畢竟他已經(jīng)玩到了紀(jì)少卿一個女人,眼前這個,可是紀(jì)少卿寶貝中的寶貝,睡了她,那應(yīng)該是對紀(jì)少卿最大的羞辱了。
莫震天心想著,大手已經(jīng)跟隨心的指令抓住了楚笛的手腕。
陌生男人的接觸,讓楚笛惡心想吐,可她必須生生忍住。
“既是攜手合作,那自然得手拉手不是嗎?!蹦鹛煨Σ[瞇說道,肥膩的大手已經(jīng)不斷在揉捏楚笛的手背。
楚笛沒有將自己的手抽離,而是拿起桌上的酒壺往自己剛飲完酒的杯子中盛滿酒水,遞到了莫震天唇邊。
“那大帥得先喝了這杯,笛笛才知道您是真心合作?!背衙蛄嗣虼?,嬌艷欲滴的嘴唇看得莫震天心花怒放。
“好好好,你這只可人的東北母老虎!”莫震天張嘴示意楚笛直接喂自己,楚笛也很識趣地將酒杯貼了上去,還特意貼的是有自己唇印的那一邊。
莫震天喝完酒,高興得哈哈大笑:“紀(jì)少卿那小子要是知道他兩個女人都圍在我身邊,只怕會氣得七竅流血而亡吧?”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不知情的人以為是在慶祝張斌的上位,在場所有人卻知道他們都是為自己少了一個可怕勁敵而開懷大笑。
突然,一聲槍響,整個宴會大廳所有人都神色大變。
楚笛和張斌也有些詫異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的計劃中,并無這個環(huán)節(jié)。
“張斌,你什么意思?”各個政營的人,紛紛掏出了腰間的槍,直指向主座上的張斌。
那槍聲,打破了他們四方和睦相處的假象。
那稱謂,也表明他們沒有將張斌當(dāng)成平起平坐的真正帥主。
“這話,應(yīng)該由張某來問幾位前輩吧,我誠心誠意招待各位,你們卻槍口相對?!?/p>
張斌臉色也很難看,他還沉浸在蘇清清傷害自己的悲痛中沒有走出來,也對這鴻門宴的突變有些坐立難安。
他終究,還是坐不了這最高位。
張斌的分神,落在眾人眼中成了蔑視和挑釁。
“看來,老子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這北帥府的主人了!”莫震天的火氣更大,盡管這大廳中,張斌和楚笛除了幾個端茶倒酒的丫鬟,沒有一個侍衛(wèi)護(hù)身。
但那槍聲,不就是證明他們幾個被外頭的人圍成了肉夾饃嗎?
“把紀(jì)少卿的人頭給我提上來!”他的一句話,讓其他兩個大帥臉色變了變。
外界傳聞那蘇清清將紀(jì)少卿帶去了東帥府,看來是真的了?
大廳外的鐵門傳來了嘎吱聲響,一陣沉重的腳步穩(wěn)健邁了進(jìn)來。
那人手提一個白布包裹,身披斗篷,逆光而行。
楚笛看著他走路的姿勢,手中的酒杯“嘭”地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