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波元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道:“這樣,您就和陸廠長站在同一個戰(zhàn)壕?!笨粗讲ㄔ嵵氐哪?,白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他拍了拍方波元的肩膀道:“波元,這件事情,你說的很多?!薄白?,咱們一起去接陸廠長,你這樣有才的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表現(xiàn)一下?!卑讖S長說到這里,笑了笑道:“波元啊,有些姑娘,你該考慮,還是要好好考慮的?!薄芭藛??漂亮能擋飯?特別是你這樣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娶妻的時候,一定要娶賢良的?!辟t良兩個字,白斌說的聲音很重,聽著這句話,方波元不知道該如何答話。娶妻娶賢,這個他方波元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但是你們介紹的那些,不是肥頭大耳,就是頭大脖子粗。那要是一起過日子,我該怎么辦啊。不過剛剛和白斌交心的方波元,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惹惱白廠長,他只能使用拖延的辦法道:“白廠長,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一定會好好考慮?!薄澳贻p人,未來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是終究啊,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卑妆笳苏约旱囊路?,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道:“走吧,咱們?nèi)ソ右幌玛憦S長?!蔽褰饳C(jī)械廠有一輛快要退役的吉普車,基本上只有白斌一個人在用,現(xiàn)在白斌拉上方波元,開著這吉普車,朝著東海的方向馳騁而去。鐘田陽的辦公室,沈林此時正悠然的坐在鐘田陽的對面,走廊外,噪雜的聲音依舊存在,不過有廠人事處的陸原朋處理這件行情,倒也不用鐘田陽操心??墒鞘虑榈慕?jīng)過,鐘田陽是一清二楚?!吧蛄郑@都是你的手筆吧?”鐘田陽看著平和悠然的沈林,喝了一口水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不能安寧點呢?”鐘田陽說的什么時候,自然是沈興業(yè)這個二車間籌備組副組長北停業(yè)的事情。沈林端起自己面前的骨瓷杯,笑呵呵的道:“鐘廠長,在您面前,我也不給您說瞎話,這王友柱的事情,我是在其中發(fā)揮了一些作用?!薄暗悄兀克麑嵲谑侨橇吮娕??!辩娞镪柡吡艘宦暎f王友柱這件事情做的有什么不對,倒也沒有太大的毛病,主要是王友柱這家伙屁股不干凈。還有就是,這些臨時的青年工人,一個個都開不了鍋,發(fā)不下工資,你和他們較勁,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沈林,你爸他們這就回來了,他這件事情,我準(zhǔn)備和陸廠長談一下,應(yīng)該問題不是太大。”“但是呢?你爸那邊要有一個態(tài)度,就這件事情,給陸廠長做一個檢討,你看怎么樣?”鐘田陽目視沈林,神色鄭重。沈林想到關(guān)于自己父親的事情,沉吟了剎那道:“鐘廠,我覺得這件事情,我爸應(yīng)該沒有錯?!眕s:今日第四更,求各位大佬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