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兜兜,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那句話的意思是,蘇涼晚本身沒有錯,錯就錯在封總看上了她?!碧贫刀档哪_一下就定住了,猛地回頭,怒視著謝聽雯,“謝聽雯,我長這么大,還從沒有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搶男人都搶到衛(wèi)生間來了。怎么,封五爺看不上你,你就想拿我晚晚出氣?”“呵......我就拿你晚晚出氣了又怎么樣?”說著,謝聽雯打開包,從里面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根細(xì)長的圓形木管。謝聽雯看著蘇涼晚,嘴角露出一抹又陰冷又狠毒的笑,手指輕輕的轉(zhuǎn)開木管的蓋子。唐兜兜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她知道那只木管里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張開雙臂將蘇涼晚護(hù)在了自己身后,緊張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謝聽雯,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啊?”謝聽雯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猙獰,猛地一下抽出了木管里的東西。那是一根又細(xì)又長的銀針,銀針足有十厘米長,纖細(xì)的針身,閃著冰冷的寒光,看得唐兜兜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朝著唐兜兜和蘇涼晚逼近一步,拿著銀針舉到了唐兜兜的眼前,“我就是想在你家晚晚身上留下幾個針眼而已?!笨吹教贫刀笛鄣琢髀冻龅膽忠?,她笑得猖狂而又瘋癲,“哈哈哈哈......放心,這個刺上去,只會感覺到痛而已,不會流血,儀器也檢查不出來的。”“瘋子,謝聽雯你就是個瘋子!”唐兜兜拉住蘇涼晚的手,轉(zhuǎn)身就想跑出門廊,站在一旁的謝聽雯小助理立刻跑過去堵住了她們的去路?!肮?.....蘇涼晚,唐兜兜,你們逃不掉的,今天不讓你們痛得生不如死,難解我心頭之恨!”話音剛落,謝聽雯拿著銀針就朝著蘇涼晚的臉刺過去,唐兜兜暗暗咬牙,徒手就去抓謝聽雯的手,謝聽雯手腕一翻,銀針直接刺進(jìn)了唐兜兜的掌心?!鞍?.....”的一聲,唐兜兜條件反射的縮回手,掌心處傳來陣陣鉆心的疼,疼得她的眼淚都飚了出來。她的叫聲和眼淚更加刺激了謝聽雯,謝聽雯拿著銀針,得意的對自己的小助理說,“休休,給我把蘇涼晚摁住了,我要讓她知道,搶我謝聽雯的男人會有什么下場!”“好嘞!”小助理搓著雙手一臉邪惡笑容的朝著蘇涼晚走去。她是謝聽雯的助理,謝聽雯榮,她就榮,謝聽雯衰,她就衰,她的榮辱早就和謝聽雯聯(lián)系在了一起。所以,不管是誰,只要擋了謝聽雯的路,她都會奮不顧身的和謝聽雯一起掃清障礙!“蘇涼晚,識相的就別掙扎,否則一會兒我不小心把你的手啊,胳膊啊弄斷了,你可別怪我哦。”蘇涼晚站在那,就那么站在那,冷冷的看著朝自己走近的兩個女人。她雖說不想跟不相關(guān)的人計較,但是,主意打到她的人身上,呵......那她就要好好計較計較了!“晚晚!晚晚!”唐兜兜眼看著謝聽雯和小助理走到了蘇涼晚的身邊,她著急得就想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