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可真惡毒!”月梨義憤填膺,“江容華都活成了她的狗腿子,她竟然還這樣做?!?/p>
“陛下早就知道了?”
鶴硯忱嗯了一聲:“忘了是哪次見到江容華時(shí)聞到了那味道。”
自小在宮中長大的孩子,對這些東西稱得上熟悉。
“那陛下怎么不告訴她?”
鶴硯忱睨了她一眼,反問:“朕為什么要告訴她?”
一來他并不想嬪妃懷孕,二來他又不喜歡江容華,且在江容華心中沈氏遠(yuǎn)比圣寵重要,他多費(fèi)那口舌作何?
再說了,他又不是閑得慌,沒事管一個(gè)蠢貨的死活做什么。
月梨臉上表情變來變?nèi)?,鶴硯忱見她白嫩的小臉氣得鼓起來,伸手戳了下:“她們二人的事,你這般生氣作何?”
月梨哼了一聲:“她這么壞,當(dāng)初是不是也想像對江容華一樣糊弄我?”
鶴硯忱挑眉:“朕還以為你早就想清楚了。”
聽出他話里的揶揄,月梨更難為情了,撲到他懷中把腦袋埋在他胸前:“陛下當(dāng)初看臣妾是不是就像看江容華一樣,覺得臣妾蠢透了,竟然相信那種壞東西?!?/p>
她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簡直不敢想她當(dāng)初幾次三番不聽話要和沈氏來往時(shí),鶴硯忱是不是也在心里罵她蠢。
太丟人了!
鶴硯忱輕笑一聲,捏著她的后頸讓她抬頭:“你和江容華當(dāng)然不一樣?!?/p>
“朕懶得管她,但朕會管你?!?/p>
月梨眨了眨眼,突然又開始矯情:“為什么呀?陛下怎么就喜歡管著臣妾呀?”
鶴硯忱手指從她的后頸滑到她瘦削的后背上,灼熱粗糲的指腹沿著脊骨緩緩向下,最終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因?yàn)槟闶请抻H手撿回來的,朕得對你負(fù)責(zé)才行?!?/p>
月梨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旁的嬪妃都是經(jīng)過層層檢查選秀進(jìn)宮,但她可不就是他在江寧撿回來的嗎。
“哼,那陛下下次看到更好看的,是不是還會撿回來?”
鶴硯忱又拍了下她的屁股:“朕很閑嗎?有你一個(gè)朕就吃不消了,還想再來幾個(gè)?”
聽到他說吃不消三個(gè)字,月梨下意識地往下看了看。
鶴硯忱察覺她那視線,頓時(shí)臉黑了:“再亂看試試?!?/p>
月梨在他懷中笑得前仰后合,纖柔的手指鉆進(jìn)了他的衣擺下:“陛下真的吃不消了嗎?”
“臣妾檢查一下。”
月梨成功把鶴硯忱惹怒了。
后果就是她哭著趴在楹窗上,白皙的肌膚在上面硌出一道道紅痕,偏偏身后的男人一點(diǎn)都不憐惜,握著她的手將窗戶推開了一個(gè)縫隙。
“唔”月梨嬌泣一聲,“關(guān)關(guān)上”
“關(guān)上作何?”鶴硯忱吻住她的耳垂,“現(xiàn)在春天了,不會凍著嬌嬌的?!?/p>
“不過這會兒天還亮著,外面人多,嬌嬌自己注意一點(diǎn)?!?/p>
他輕聲笑著:“要是吃不消了可以求朕?!?/p>
月梨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