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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兒跑去沐笙簫的住處,心有余悸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沐笙簫抱住容瑾兒。
“姐妹,你好傻,元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擅自去試探元牧陽風險太大,且不說元牧陽會下毒,就看他人高馬大的,你小胳膊小腿哪里斗得過?”
病房里面的畫面驚悚恐怖,尤其是瀕臨窒息死亡的無奈感。
容瑾兒都不敢回想,“我承認,這一次是莽撞行事了?!?/p>
她向來謹慎。
“謝謝姐妹?!便弩虾嵄ё∪税参?,“我知道你是為了給我出氣,姐妹情深,保護我最好的姐妹。”
相視一笑。
沙發(fā)邊的電話響起,說了寥寥幾句便切斷了。
沐笙簫解釋說:“是管家打來的電話,說元牧陽在出病房時被絆倒,摔倒了頭?!?/p>
真巧。
容瑾兒來的路上一直在擔心,萬一元牧陽追上來怎么辦。
“他怎么樣?”
“放心,沒有生命危險,沒死成,醫(yī)生說是中度腦震蕩,要好好休養(yǎng)?!?/p>
能安穩(wěn)一段時間。
沐笙簫吩咐管家加派人手,時刻元牧陽的動向,牢牢看住元牧陽不要放出來。
“瑾兒,這些天你就住在我這里,不要回元牧陽那邊,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又發(fā)瘋?!?/p>
元家那位也是牛批。
昨晚用一份禮物逼瘋了傅斯年,今天又把元牧陽給氣瘋了。
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元家的掌權人不正常,也難怪會培養(yǎng)出元牧陽這樣的兒子。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好多,沒意見都超容瑾兒的預料。
自從和元牧陽重逢,她枯燥無味的生活變得波瀾起伏起來。
偶爾一下很刺激,波瀾太多讓人慌張和厭煩,沒有安全感。
“笙簫,我累了,我出去冷靜一下。”
“不要胡思亂想,命最要緊,報仇的事情我們從長計議?!?/p>
沐笙簫生怕容瑾兒做傻事,現(xiàn)在應該找點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
“東路那邊有一家新開的甜品店,你過去嘗嘗,味道很好?!?/p>
“好?!?/p>
容瑾兒點點頭,長發(fā)撩過手背,面色蒼白。
失魂落魄的樣子弄得沐笙簫實在不放心,又補充一句:
“我進去幫傅斯年擦擦身體,涂點藥。好了后過去找你,你可別溜了?!?/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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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面,昏迷十幾個小時的傅斯年終于蘇醒過來,
迎接他的是一個吻。
不止一個。
一個又一個綿軟輕柔的吻,落在薄唇上蜻蜓點水。
傅斯年睜開眼睛。
看見沐笙簫趴在床邊沖他笑,眉眼彎彎,嗓音清甜。
“老公,中午好,不好也行,隨便你。”
調皮。
內傷使得傅斯年心有隱隱作痛,在沐笙簫的扶持下坐起身,“我在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有?!便弩虾嵖瓷先M不在意,“沒有嚇到我,是心疼到我,老公承受了好大的壓力?!?/p>
“有壓力才有動力。”
人活一世,生活中多種壓力,積累到一定程度釋放掉壓力就行,再輕裝前進繼續(xù)生活。
傅斯年喝完一杯水,敏銳的發(fā)現(xiàn)沐笙簫不對勁,“還出什么事情了?
果然瞞不住他。
沐笙簫氣呼呼道:“元牧陽瘋了,竟然說要抹掉瑾兒的記憶,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