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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笙簫和元牧陽還沒趕到現(xiàn)場,轟隆一聲巨響。
“怎么回事?搞什么,舞臺怎么塌了!”前方傳來舞臺導(dǎo)演的質(zhì)疑聲。
“塌了,瑾兒……”沐笙簫一個腿軟倒下去。
還是出事了。
在有上一世記憶的基礎(chǔ)上,她還是讓瑾兒出事了……
“站穩(wěn)?!痹陵柤澥康姆鲎∪?,下一秒大步流星沖過去找人。
沐笙簫緊隨其后。
走秀T臺突然倒塌,現(xiàn)場人員混亂,滿是粉塵和尖叫聲,可視距離不遠。
“瑾兒?”元牧陽焦急的聲音透過粉塵傳開,“瑾兒?瑾兒你在哪里?”
粉塵鉆進沐笙簫眼睛里面疼得很,眨著眨著冒出流淚,越流越多,呼吸一下算是粉塵。
“咳咳咳!”
來不及矯情,胡亂擦掉眼淚,捂住口鼻四處找人。
“瑾兒?瑾兒你在哪……咳咳咳!”
實在太嗆人了,每呼吸一下都很難受,時不時還會被椅子絆到。
突然,腰上多了一只手,溫?zé)嵴菩馁N在她腰上很是親昵。
“你丫的摸哪里呢?咸豬手拿開!”沐笙簫一巴掌打過去。
撲了空。
掌心輕輕用力,沐笙簫跌進寬闊懷抱,被男人抱了滿懷。
“別怕,是我?!?/p>
“傅斯年?”
這聲音的確是傅斯年,但是靠得這么近,還是只能看到一個模糊輪廓。
沐笙簫踮起腳,捧住男人的臉一通撫摸。
嗯,這眼睛,這鼻子,這薄唇就是傅斯年。
“老公,你怎么會在這里?背著我出來看小姐姐走秀?”
好家伙。
做了兩輩子夫妻,她怎么不知道傅斯年還有這個愛好!
傅斯年張開西裝外套,裹住沐笙簫的上半身避開灰塵傷害。
“陪一位外國客戶談生意,他說仰慕江城的時代走秀,正好今天有一場,我邀請他過來觀看?!?/p>
磁性嗓音風(fēng)輕云淡,絲毫不慌。
所以,傅斯年就是領(lǐng)班口中的貴賓?
很好,又是巧合他媽夸巧合——
我的好巧合。
沐笙簫抱住傅斯年精瘦有力的腰,乖乖側(cè)著臉靠在胸膛上,呼吸一下子舒服起來,難受勁消失許多。
“老公拉肚子了?”
“沒有?!?/p>
傅斯年帶著沐笙簫走到偏僻角落,避免被其他人撞到,大手扣住細軟腰肢。
“拉肚子的是靳司白?!?/p>
可惡,過分,兩個人一起背著她過來看小姐姐走秀……
都不帶上她!
沐笙簫不開心的嘟起嘴巴,小手使壞的鉆進皮帶下的西褲里,摸到傅斯年的腰窩。
她可喜歡這里了。
傅斯年一直說沐笙簫手軟,輕輕擦過像一片羽絨掃過,溫?zé)崛彳?,想被她撫摸一輩子?/p>
“手拿出來。”
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把手伸進男人皮帶里面,即便是老公,影響也不好。
晚上可以讓她摸個夠。
沐笙簫正在生悶氣,無視傅斯年的要求。
指腹在他腰窩里面畫圈圈,一圈又一圈,很快敏銳捕捉到男人身體慢慢僵硬起來。
“我就不,你讓我拿出來我就拿出來,顯得我多沒面子。”
小臉靠在胸膛上蹭啊蹭,蹭到一個小小的東西,看這個位置……
沐笙咽下口水。
哼。
她的小點點被他咬過,吃過,各種花式對待過。
這次終于捉到他的,不一雪前恥重振妻綱,就不是她沐笙簫的風(fēng)格。
吧唧一口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