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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罩在沐笙簫肩膀上的手,慢慢下滑到腰肢。
拇指和四指兵分兩路,后者輕車熟路的落到身前。
突然一個用力。
“笙簫是想用上次情趣酒店里的手銬,鎖上我的手腕,對我進(jìn)行逮捕嗎?”
“唔……哼。”
沐笙簫渾身一顫瞬間失去力氣,軟踏踏靠在傅斯年懷里。
怎么辦?
老公好壞,好色,還愛捉弄她,都會主動開車上高速了。
以前的高冷不僅碎了一地,還被他自己親腳踩碎碾成了粉末。
風(fēng)一吹,他節(jié)操沒了。
偏偏,沐笙簫還超級喜歡傅斯年的這份重欲和強悍……
完了。
她沒救了。
抱住男人脖子,湊近,撅起紅唇,對著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吹一口熱氣。
“傅斯年,你沒救了,越來越色,色字頭上一把刀知不知道?”
終于在她臉上看到笑意,雖然是色咪咪的邪惡笑容,但也是笑。
傅斯年一身筆挺正裝,面帶微笑,溫潤如玉。
雙手卻四處作惡點火。
將斯文敗類一詞演繹得淋漓盡致,薄唇微勾,輕飄飄吐出一句。
“被你帶壞的?!?/p>
“瞎說什么大謊話,我才沒有!”沐笙簫不背這鍋,“本寶寶可純潔無瑕了,是你把我給帶壞了?!?/p>
雖然很幸福。
很快樂。
沐笙簫還是忍不住第N次發(fā)出懷疑,“再這么下去,我要是英年早逝了怎么辦?”
“不會?!备邓鼓暧行判模骸榜夷詴魏媚恪!?/p>
“那治療期間要不要克制一些?聽說治病期間要清心寡欲?!?/p>
委婉的拒絕。
傅斯年高大身形罩住懷里人,細(xì)細(xì)碎碎的吻落下,“現(xiàn)在想起來清心寡欲了,下午是個小壞蛋當(dāng)眾撩我的?”
沐笙簫仰起頭,“大丈夫不記仇,老公是大……佬,不能跟小……嬌妻計較……”
傅斯年沉迷于沐笙簫面紅耳赤的羞澀模樣,不好意思說,因為她下午那一通撩,他硬生生難受了一下午。
終于回到家,她跟他說要克制,哪有這份道理。
“還要清心寡欲?”尾音咬字上調(diào)是威脅。
“要……”
“笙簫,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茍且,還有什么?”
“詩和圓房?!?/p>
沐笙簫剛說完立馬捂住嘴,捂住臉羞得沒臉見人。
靠。
她到底在說什么?
當(dāng)即搖頭以證清白,慌忙解釋:“老公相信我,其實我想說的絕對是遠(yuǎn)方,神tm的圓房!”
傅斯年暗暗笑出聲,他太清楚沐笙簫色色的小野貓性格了。
輕咬鎖骨。
“糾正一下,除了茍且,還有濕和你我在床上的狂野?!?/p>
“……”
沐笙簫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上阻止,臉蛋又蒙上一層迷人緋紅。
也不知道是疼,還是被傅斯年的大膽言行羞恥到。
她一顰一笑,一嬌一嗔,總能不經(jīng)意間迷得傅斯年神魂顛倒。
“控制不住,每次看到笙簫,都想嘗遍笙簫全身。”
“……你屬狗的?”
“我愛吃笙簫,我要是屬狗,那笙簫不就是狗愛吃的那東西?”
狗愛吃什么?
“骨頭?!?/p>
“每個人有206塊骨頭,看見笙簫,你變成了207塊?!?/p>
“……”